MU集团。

安故踏入电梯，直奔顶楼，电梯门开的刹那，秘书立即迎了上去：“安总。”

安故来是送明星名单给牧禹的。

MU有几个项目要挑形象代言人。

原本用不着他亲自来送，但最近一直没找到机会见牧禹，他便来了。

“你们牧总……最近怎么样？”安故朝总裁办走去，漫不经心的问着。

“啊？”秘书突然尴尬的直皱眉。

“怎么？不好说？”安故看向秘书，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眉目温润，他身上总有一种亲和力。

让人不受控制的卸下所有防备。

秘书招架不住，说出心里话：“我们牧总最近怪怪的，抽烟抽的厉害，开会的时候，也是黑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反正最近，大家见到牧总都躲着，我还听说，好几个经理扛不住，已经请假了。”

更甚至，有人已经把辞职信放在口袋。

秘书前几天刷视频，还看到安大小姐死而复生，他们牧总求婚的视频。

大家都在猜这种大喜事，要办多大的婚礼才够。

但……

他们牧总的脸，怎么看也不像遇见大喜事的样子。

“好，我知道了。”安故话音刚落，已经走到总裁办门口。

秘书敲了敲门后打开。

扑面而来的烟味呛的人直皱眉。

牧禹不知在想什么，站在落地窗前，指缝间是燃了一半的烟，见到安故后，他将烟灭在烟灰缸里，打开办公室内的通风系统。

烟味这才逐渐消散。

“来了。”牧禹声音淡淡的，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