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送三次,分别是上午十点,下午三点,晚上七点,送的都是清炖芋头,莲藕炖骨头,银耳雪梨等。
如此过了半个月,张清灵不但没有流产的迹象,反而还胖了一圈,每天不吃点心她都不习惯。
连勤这边,经过几次针灸,加上每天按时吃药,两只手已经能抬起来了,只是还没什么力气,吃饭还是要人喂,不过嘴已经不歪了,面部表情也恢复了。
会笑会生气,甚至开始能说话了,只是吐字不清晳,没人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但这样已经很好了。
连老爷一边高兴儿子慢慢恢复了,一边又气的要死,那张清灵是什么体质,她怀的那孽障命真是硬,怎么造都流不掉,吃吃吃,吃了那么多寒凉的东西,她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把身子养的更好了,胎更稳了,听说肚子都凸起来显怀了。
“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我怎么就信了你个妇道人家的话,现在可好,孩子不但没流掉,那知府似乎发现了什么,还特意找我去敲打了几句,那意思分明在提醒我,别再搞什么花样,若张氏女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找的就是我。”连老爷气的胸口疼,真是家门不幸啊。
连家是越来越不成气侯,这点小事都办的艰难,事情没办成不说,还让知府盯上了。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这是什么也做不了啊。”连夫人也气闷,但如今害人性命的事,是绝对不敢做的,听说那位大人就恨这种事,若犯到他手里,那指定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想到当初杜克一家上百口人,还有他的那些个心腹,哪个不是全族覆灭,之后有谁敢惹那位大人,除非是活腻了。
连老爷摆了摆手,“罢了,这事先别管,张氏女还在牢里,离生产还有七个月之久,她能不能坚持到最后平安把孩子生下来还是个未知数,
若她真那么扛造,愣是把孩子生下来了,还把孩子送回连家,大不了把孩子扔庄子里去养着,能不能养活就看他的命了。”
“这女人真是个祸害,毒妇,也就是她姐姐早先就嫁出去了,若是不曾出嫁,出了这档子事,谁敢娶他们家的女儿,听说张家还有个小儿子,以后指定也是很难说上亲事的。”连夫人絮絮叨叨的念着张家的事,说白了就是意难平,若不是张氏女她儿子怎会受那等子罪?
张家和连家的官司叶墨寻不再管,现在他不再去给连勤施针,而是让连老爷在凤城找了个擅长针灸的郎中继续给连勤治疗,药方换了几次,就不用再换,接下来按照最后开的药方抓药就行。
算起来叶墨寻给连勤治了两个月后,就让连老爷付诊金,最初付了二百两,还剩下八百两,让连老爷一次付清。
一千两不是小数目,若是以前的连家肯定不算什么,但对现在的连家还是有些压力的,不过拿是拿的出来的,连老爷最后是忍着肉疼把银子交到叶墨寻手中的。
此后叶墨寻假扮的老道长便凭空消失了,没人知道老道从何处来,又回到了哪里,当初叶墨寻说的五行山,大晋朝的确有这么一个地方,但那地方神秘的很,世人大多只听说过,并未真正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