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三丫今天做了啥,咋就那么香呢?
秦臻看着叶舒韵气鼓鼓离开的背影轻笑,胸膛被笑的一震一震的,爽朗的笑声传到叶舒韵的耳朵里,顿时惹的叶舒韵又红了脸。
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了。
心里却在嘀咕,她现在十一岁,十一岁,不能被秦臻蛊惑了,她已经不是前世二十好几还没有个男朋友的单身狗了!
她现在是个小娃娃!
秦臻心情格外的好,夜色中,一身红衣飞扬,转身往山上去。
他这次没有用轻功,而是一步一步的,往山上走。
寒风吹过秦臻的衣衫,红衣飞扬,格外的漂亮。
不远处山脚的树下,有一个人近乎痴迷的看着秦臻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身影,尽管在夜色中,他依然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能让他移不开眼。
多么风华绝代的一个人啊。
白璟年斜斜的靠在树上,看着满天的繁星,等着秦臻走过来。
他不敢再看下去了,生怕再看下去,等秦臻走过来,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不该看到的秘密。
等一身红衣的秦臻站定在这棵树下面的时候,白璟年的眸光已经清明了。
“喂!”秦臻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向这棵树,树枝摇晃,“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儿偷窥爷?”
白璟年一时不察,猛地冲树上掉下来。他没有秦臻那么深厚的武功,就算秦臻走到自己的树下,他也感受不到。
秦臻这一脚,吓了白璟年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呢,身体就失重一般的往下掉去。
那一瞬间,白璟年甚至都想到了自己被秦臻飞身接住缓缓落下的样子。
白衣和红衣交织在一起飞身而下,那画面多美。
可惜,下一秒,重重摔在地上的疼痛感,彻底破碎了白璟年的幻想。
麻蛋还是脸朝地的!
白璟年捂着自己被狠狠摔下来的胸口,心里疯狂的骂娘。
秦臻却是哈哈笑了起来:“白璟年,都跟你说了让你好好的练功,你非不听!”
“看看你现在,从树上掉下来你都能摔的这么惨。”
白璟年头发散乱,身上格外的狼狈,爬起来没好气的看了秦臻一眼,转身就走。
这个秦臻,亏自己还大半夜不睡觉跑下山等着他,结果他把自己踹下树不说,还嘲笑他?
生气!
秦臻有些莫名其妙的,白璟年这是发什么神经呢?
“喂白璟年!”秦臻凑上前去,“你不会是爷说你两句,你就闹脾气了吧?”
“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爷的小鸡崽儿都没有你这么能闹脾气。”
小鸡崽儿小鸡崽儿小鸡崽儿!又是小鸡崽儿!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白璟年的怒气,他扭头,愤怒的看向秦臻:“那个乡下丫头有什么好的,你成天就挂在嘴边?”
“长得瘦瘦巴巴的,还黑黢黢的,晚上站在外面没有油灯照着都看不见她,还是一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你究竟喜欢她什么?”
“秦臻,你到底还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是不是这些年当土匪当的太欢乐了,连你的血海深仇都不报了?”
“成天缩在这小山头上,跟一个乡下小丫头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