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给了你外祖父一个略有遗憾的故事，只可惜你外祖父是看不到了。”凌安如看着屏幕上大结局三个字，眼角淡淡的湿润了。

“外祖父不想待在玄戈左皇的身边！”

在她的所知之中就是这样的。

凌安如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淡淡的说道：“父亲是爱着玄戈左皇不假，但他也怨恨玄戈左皇。”

南宫莲华怨恨握着被子的手不免紧了紧，以前她还不懂这两种感情怎么会夹杂在一起，但如今她却懂了。

“所以他们互相折磨，你外祖父想要离开京都御，却在那里苦苦挣扎数十年，直到他过世，就被玄戈左皇安排埋葬到了自己的身边。”

“玄戈左皇做了什么，为什么外祖父会恨他？”

应该是做了很难饶恕的事情吧！

“你外祖父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对待感情很认真，他一直以为自己将来会娶一个大家闺秀回家，就算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也会相濡以沫一生。”凌安如的声音带着空洞，好像又回到了几十年前，亲眼见证一个芝兰玉树的男子在命运之中苦苦挣扎的岁月了。

南宫莲华抿了抿唇：“当时那个年代确实很难接受男人与男人之间会产生爱情。”

凌安如笑，却摇头：“你外祖父不相信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但是玄戈左皇却逼着他相信，，将他强留在身边，那个岁月就算是有左皇的庇护，你外祖父过的也并不好，更何况他过的也不开心。”

什么样的岁月能把人逼成疯子，大概是没有出路的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