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稍微向前，某条街道的杂货铺，这里只是罗生门分部的一层伪装而已，在地下是偌大的空间，各种设备齐全，一个个素质过硬的杀手都是在这里被培育出来，每一个手上都沾染鲜血。

但此刻这些冷峻的杀手们全部趴在地上凄厉惨叫着，就连贵为中序列的赵主管也不例外，他不断抽搐，微胖的身体不断有青筋绽起，表情扭曲如恶鬼一样，怒目圆瞪死死盯着面前那个身影，声音沙哑的也像恶鬼一般。

“为什么！我们尽心尽力，忠心耿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他凄厉嘶吼着，能力完全爆发展开，无数铁钉凭空凝聚，但身影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所有铁钉全部颤动，不受控制的掉转向自己的主人，破风呼啸中朵朵血花飞溅，赵主管已成了一个血人。

“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被赐予的异物质里面，都熔炼了记忆金属粒子在里面，”身影抬手点了点头额头，声音平淡没有感情，“在成为能力者的同时，粒子也会在这里重组成控制的芯片。

“在加入组织的时候，就注定你们是一条狗，永远做不到反叛，只能在暗处存在的狗，想让你们去死，就要去死。”

铁钉穿透每个角落，但就是没有贯穿脑袋，就是这个原因。

赵主管意识逐渐模糊，周围凄厉的惨叫声也消失不见，随着身影又打了个一个响指，包括赵主管在内全部人都站了起身，每一个都面无表情，瞳孔没有焦距。

“好了，”身影又打了个响指，“去为我而死吧。”

说着转身，所有罗生门的“人”跟着他离开，步伐整齐划一。

……

“芸芸姐，大学环境和高中比要好好多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升上来啊？”竺初跟着霍芸芸身边，小手拿着定装好的文件左顾右盼，语气中带着期待。

霍芸芸面色柔和，说：“那你努力点学习，说不定就能跳级上来了啊，就像你芸芸姐一样。”

“但芸芸姐你不是体育特长生被招进来的么？而且你也没跳级啊。”

霍芸芸笑容僵住。

“咳咳，有特长也是件好事嘛，说来你不是要给你姐送演讲报告么，快点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不急不急，我来之前专门查过姐演讲的时间在下午，再逛一阵也没事。”竺初摆手说着，忽然看向另外一边。

“芸芸姐，那边在做什么？”

霍芸芸顺着手指方向看去。

十几个女生围在一个留着卷发，翘着二郎腿坐木椅的男生面前，但并不是因为这男的有多受欢迎，因为这些女生都是面容带煞，眼睛里好像都藏着刀片。

“居君浩，你最好把刚刚说的话收回去。”女生为首的是扎着三股辫的夏玲，开口就是冰冷。

“我为什么要收回，我说的又没错，那个戴帽子的根本不存在，你们都是被骗的，哪里错了？”卷发男生嗤笑一声，将刚刚自己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他们赫然是在谈论“红白帽子”的事情。

夏玲目光再次冷了一点。

“那么多起案件解决，还不够证明么？”

“怎么证明，你有那个人的照片么？知道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么？没有吧，那就是不存在咯。”卷发男生耸了耸肩。

“警局里有录像，我可以调出来给你看一些，足够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