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道:”母后还把朕当做小孩子吗?想我泱泱大国的官员自是要才高八斗,各司其职,怎能用人唯亲,母后就在佛堂给皇祖父和朕祈福吧。“
皇上说完出门而去,太后长袖一挥把桌上的经文和笔墨都推到了地上。
丫鬟应声而入,悄悄的收拾了地上的东西。
深夜,太后坐在梳妆台前衣衫半开,略施粉黛,婀娜的身姿一点都看不出她是一个将近四十岁并且生过一儿二女的女人。她虽然不及杨太妃的回头一笑百媚生,却也是独宠六宫,把先皇的六宫粉黛比下去了的人。
太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道:”不施胭脂不梳妆,寂寞无言卧象床,昼短夜长徐开眼,花开花落只自伤......”
话音未落,只见一男子从半开的窗户爬了进来,悄悄的走到了太后的身后,一把搂住了薄纱半遮体的太后。
太后从镜中看到此人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受到惊吓,问道:“你怎么才来?”
那人说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说着便亲吻上了。
威风迷翠榻,杀气锁鸳衾,珊瑚枕上施雄,翡翠帐中斗勇。男儿挺身刺缨枪,女嗔拍胯着摇剑。一来一往,一撞一冲,左右迎凑,天河织女遇牛郎,上下盘旋,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喘吁吁。初战时,知强乱刺,利刃微迎。次后来,双炮齐攻,膀脾夹凑。一个枯树盘根,倒如翎花来刺牝。战良久,蒙眬星眼,但动些儿麻上来。闻多时,款摆纤腰,再战百回挨不去,散毛洞主倒上桥,放水去淹军。乌驾将军,虚点枪,侧身逃命走。脐膏落马,须臾蹂踏肉为泥,温紧妆呆,顷刻跌翻深涧底。大披挂,七零八断,犹如急雨打残花。锦套头,力尽觔输,恰似猛风飘败叶。
太后醒后天已经蒙蒙亮,随手一摸身边无人,太后起身梳洗穿衣。吃过午饭后,那人又偷偷进了后宫,只见那人不再是灰衣白裤,而是身穿盔甲官府,此人正是左右侍卫统领,先皇面前的红人霍桂金。
二人想拥后,太后说道:”皇上已经知道扬州的事了,我们行动吧。“
二人耳语了几句后,又颠鸾倒凤一通,霍金贵才从另外一处后门离开。
霍金贵偷偷的出了太后寝宫后,便去找了皇上身边的一个中年太监,此人也是先皇的人。开始他还不愿意为太后所用,可是后来见太祖皇上身体每况愈下,皇上又仁慈,所谓过犹不及,皇上最终也是斗不过太后的,便站在太后一方了。
几句过后,中年太监就离开了。
中年太监拿了随身的腰牌出了宫,他私下摆放了杨太妃,只见他说道:”太妃娘娘,快和老奴进宫吧,今日一早胡太医等人就被皇上叫进了宫,胡太医等太医院的太医会诊,说是太祖皇上的身体唯恐,唯恐....陛下让老奴来请太妃过去商议。“
杨太妃听闻惊得打碎了手里的茶碗,立刻起身,随意交代了一声便跟着这中年太监走了。
杨太妃认识他,他是宫中两代的太监,如今是在御书房伺候的,而且胡太医等人一早是被传召入宫到现在都未归。太妃不疑有假便跟着去了。
她进了宫才知道她上当了,在想出宫便被拦住囚在了太后寝宫中。
太祖皇上半晌不见太妃,便让人去叫,才知道太妃入宫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