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可真是太聪明了,居然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区分开我跟他了。”
他笑着身形却在转瞬间就从不远处的台子上出现在了温木兮的跟前,直接将温木兮给吓了一大跳。
而花玺的那称赞的声音也在这一刻完全的冷了下去。
他略带惋惜的说:“可惜,这太聪明的女人,是——会死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双干净而漂亮的手已经化为利刃的朝温木兮攻击了过去。
那如迅雷般的速度,换在平常的时候即便是经过花君特训的温木兮原本应该也是躲不过的。
不过她先一步的感觉到了从花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率先脚底抹油的开溜了。
逃!
这是花君教她最重要的一招。
在遇上自己对付不了的对手时,脚底抹油逃之夭夭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不要抹不开面,害怕丢脸之类的强撑着跟人逗,跑才是正确的。
没想到温木兮居然这么果断就逃了的花玺出手挥了个空,看着她那跑得比兔子逃命还快的背影,微愣了两秒后忍不住的又笑了起来。
“果然还是个天真的小家伙,这兔子再怎么跑,也跑不出神的安排啊。”
他笑着完全不慌不忙的在后面追着。
温木兮有一种自己是老鼠,那人是猫的既视感,而且她明显还是一只正被猫戏弄的老鼠。
她欲哭无泪,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要是早知道这厮身手这么厉害,她应付不了的话,温木兮哪会带他来这偏僻地,肯定直接把人往警察局门口领,看他还敢轻举妄动。
现在……
麻痹,后悔都没地方后悔去。
一边检讨着自己的狗眼不识泰山,解决过几个半吊子就飘飘然的心态,一边拿出吃奶劲的跑着。
脚上七厘米的高跟鞋虽然绝对算不上高的,但是在逃命的时候还是成了她的阻碍。
每每都让她有一种摇摇欲坠要摔倒的感觉。
直到,这种预感成了真,温木兮真的脚底一崴,整个人都狠狠的摔在了水泥地面上,疼得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也就摔倒的时候本能的闭上了眼,这人都还没爬起来呢,睁开眼的时候那个跟花君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已经渡步悠闲的来到了她的面前。
相较于温木兮的狼狈,他简直就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般的轻松。
他半蹲下身,干净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啧啧,看你这可怜样,也不知道跑慢点,摔倒很疼吧。”花玺还故意用花君那种温和的腔调问着,只是那种温和的声调跟他脸上那邪气的笑容搭起来是这么的不伦不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温木兮还能怎么办呢。
她只能瞪着眼前这个男人,半点也不认怂的质问道:“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花玺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时候,低垂着眸子的看着她受伤流血的手掌心跟膝盖,像是心疼她般的说:“放心吧,很快就不会疼了。”
直到他摸出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枪,递在她眉间的时候温木兮这才明白过来他这‘很快就不会疼了’是什么意思。
麻痹,人死了当然就感觉不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