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把被酒店厨房专用来砍牛骨的砍刀被取出来送到沈璧寒面前时,纪曼如恨不得立刻晕过去,只可惜越紧张她反而更晕不过去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保镖将砍刀递到她面前。
沈璧寒则是用看死人般的眼神,冷眼的在瞥着她。
“除了那个没什么良心的小家伙我舍不得碰之外,没有人可以在无视我的话之后不付出点代价就能安然无恙离开的,即便是你,这位沈家的‘主母’也不会例外。”
沈璧寒说着,直接让人用那把大砍刀,将她的头发从离头皮处只有一的地方开始削了起来。
砍刀这种专门用来砍骨头的东西其实在锋利程度上完全没有半点的优势,所以在割头发的时候也是十分的困难。
不但一缕缕的扯紧了头发快把她的头皮扯下来了,甚至那把比她脑袋都还要大的砍刀就这样悬在头上一寸寸的割着头发,即便是没伤到皮肉,纪曼如还是吓得尖叫着直跺脚。
将旁人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尖叫当成音乐会里的交响曲,反而还将沈璧寒心里的那股憋着的情绪给神奇般的平复了下来。
差不多的半个小时之后,纪曼如那一头护理得漂亮的齐腰长发,已经被弄成了狗啃般的短寸头,还算精致的样貌虽然搭上这种发型也能显得‘个性’十足,但因为其哭得太难看的样子,直接把所有形象全给毁了。
将郁闷发泄到别人的身上后,沈璧寒自个反而开心了,优雅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
“纪曼如,好好的记住这次的后果,你要是还敢再惹她的话,下次可不就是死或者剃头发这么简单了。”沈璧寒说着还具体的形容了一下:“我会让人一寸寸的剃掉你的头皮,还有脸上的皮肤,把你丢到国外偏僻的乡郊去,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人说这种吓唬人的话就真是只是吓唬人而已,但是沈璧寒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声音中自带的寒意却叫人及其的不寒而栗。
被绑在椅子上的纪曼如只知道愣愣的看着沈璧寒,一时间竟然连哭都给忘了。
沈璧寒也没功夫等她缓过神来,冷漠着的站起身就离开了房间,跟着一起离开的还有秦文。
从房间出来之后,沈璧寒一边摘着手套,一边在秦文开门之后进了酒店里专给他留备的房间。
洗了个澡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给好好的清洗一遍后,沈璧寒这穿着浴袍从浴室里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等在浴室门口的秦文看见沈璧寒出来之后连忙将准备好的毛巾递了上去,沈璧寒接过之后一遍擦着头发一遍问着身边的人。
“让你调查的东西查得怎么样了?”
秦文在被问道这个问题时当即有些没敢说话,还是仔细的看了看沈璧寒确定他的心情似乎恢复得差不多了才敢开口。
“还没……”
一句话才出来两个字,已经猜到答案的沈璧寒当即皱起了眉头,冷冷的打断了秦文的话。
“看来我该怀疑你的专业度了,一件事查了一年多快两年都没什么进展。”
秦文不由懊恼的脸红了一下,为自己辩解道:“拜托,那可是我姨,她下决定要瞒的事情,这线索哪能是这么好找的!”
沈璧寒静视着他半响之后这才凉凉的掀起那如刃的薄唇。
“不也还是说明你没用吗?解释这么多难道就能改变你没用的事实?”
不禁唇薄得像刀子,连这说出来的话都像刀子。
被扎心了的秦文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骂着mmp,但这实际上却是对于这番话半点也没发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