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惹得谁看不顺眼了,让别人直接拿木仓都走到跟前了,沈小老板就是这样护着你的?”花君不大赞同的与她说着话。
听着花君的话时温木兮本能的沉默了半响,张嘴之际却是笑着用半开玩笑半自嘲的语气。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随便出去一趟也能莫名其妙的得罪上别人,他就算是往我身上安监控也不定能时时刻刻都管得过来呀。”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而花君却只问了她一句话。
“那为什么刚才出事之后,你是向枯骨发送求救信号,而不是他呢?”
平静得像是随口一问的这么一句话,却让温木兮当即就沉默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花君的话,在这种明显的破绽下,她简直无处可藏。
其实这段时间压制在心头的东西让她真的非常累,在看见花君的时候天知道她就像是受了委屈跟欺负的小媳『妇』,看见娘家哥哥一样,多想大哭一顿的诉讼自己的委屈。
可是……
不可以。
那些事情要是被花君知道了,她能预想到事情将会发展到她也无法收拾的地步。
温木兮只能将那快模糊住自己视线的泪光逐一的自己咽了下去,像是真的被他看穿了,才说了句‘实话’。
“爷,这种明明看出别人夫妻间发生了小矛盾,还故意咄咄相『逼』是很不道德的。”
“我关心你还成不道德了?”花君气得只差没拿『药』膏扔她了。
不过他甚至都无需这么做,只是在上『药』的时候稍微加重了一下力道,当即就疼得温木兮龇牙咧嘴的倒吸凉气。
“你这是‘公报私仇’!”温木兮再度控诉。
“你本来就知道我这人小心眼爱计较,还非要来招惹我,你说这怪谁呢?”花君连在说自己的缺点时也还是是一副理直气壮的语气。
“……”
温木兮当即就被怼得沉默了,只能无言以对的朝其竖起大拇指,表示自己彻底服气。
“不过到底是闹了什么矛盾,让别人都拿木仓口指着你脑袋了,你也不找他?”花君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但在问她的这一点上,却完全没有要客气跟收敛的意思。
“其实就是一些小事,主要是我自己『性』格太倔了。”温木兮一己之力揽下全责。
花君在这一点上居然出奇的认同她的话,还点头附和:“是啊,你这『性』格有时候还真是让人挺想掐死你的。”
“……”温木兮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能扮凶的嚷嚷了一句:“你还是不是我亲哥了!”
花君已经将替她涂抹好『药』膏,所以站起来的时候也是直接了当。
“我可没你是这种张口闭口都不愿意跟我说实话的亲妹,要不是看在你是温木兮的份上,我早把你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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