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木兮虽然自认她与花君之间清清白白,但是在手术室门口面对秦文当面的指责时,她却也只能沉默了下去。
不管她与花君的话中有没有暧昧的成分,但在沈璧寒为了保护她还在手术室里躺着,而她刚才只在想着自己的事的确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温木兮低着头,什么也没说,但花君听着秦文指责温木兮的话却不乐意了。
“那依你的意思,兮兮应该跟沈小老板一样,躺在手术室里就叫两全其美了?”花君当即怼了句。
“我……”秦文想说自己不是这意思,但自己刚才开口说的话似乎也收不回来,所以一时间站在那有些尴尬。
花君也完全没有要给其台阶下的意思,冷声列数起来:“第一,他身为丈夫,保护妻子是他的本分跟义务,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小家伙要是真对我有什么心事,我早两年就把她强回去了,哪还有沈璧寒什么事。”
“你——”
秦文被花君的这番话气得不轻,就像是空长了一张嘴似的,连张着的嘴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花君却还没完,开口再道:“还有,你最好对我客气的,我乐意对什么人好还轮不到旁人对我指手画脚。”
秦文涨红着脸,感觉都要被花君这一连串猛如虎的勒令气得吐血了。
温木兮见状只能连忙站到中间打算二人的话,转移其注意力。
“眼下最关键的难道不是应该先调查那场爆炸是怎么回事吗?”她连忙提议。
秦文拿花君没办法,这下又听到温木兮的安排,不由的就将怒气直接撒在了温木兮的头上,扯着嗓子的朝她吼:“我知道该怎么做,犯不着要你来交我!”
温木兮被凶得直接没敢说话,而花君那双正蓝『色』的眼睛,看着秦文的眼神也彻底的冷了下去,透着股叫人脊梁骨都发颤的寒意。
姜雪见势不对,也知道秦文有些失态了,所以连忙与温木兮一道站在两人中间将秦文跟花君隔开。
“对,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问题。”姜雪附和着,连忙问着秦文:“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下面有送上来什么线索吗?”
提到这里秦文才苦恼起来,连是张扬的分贝也一下低下去好几个调:“这大年三十晚上的,都在过年吃饺子,哪有这么快,再说老板也一定不想让老宅那边知道……”
花君除了对温木兮之外,对待其他人的时候本身就算不上什么大度的人,所以在听到秦文的话后当即嘲讽了一句:“能力不行就是能力不行,理由还这么多。”
“你这王八蛋!”秦文失态的骂着,怒火一下子又被花君挑了起来。
姜雪当然不可能让秦文真跟花君动手,所以只能将其紧紧拽住。
温木兮伸手扯了扯花君身上羽绒服的衣袖,有些无奈,也不明白花君老逗秦文做什么,看别人跳脚就这么有趣吗?
而依照花君的『性』子来看,大概还真的挺有趣的……
想到这里的温木兮只能汗颜不已。
姜雪倒是智商持续在线,在双方的争执进入无可救『药』的状态前,先一步的以沈璧寒手术结束后一定不肯穿医院的衣服为理,让其先到沈公馆拿衣物。
这种正儿八经的理由,秦文是想拒绝也拒绝不了,毕竟以沈璧寒的『性』子,要是派其他人去沈公馆动他的东西,他从手术室出来就能先提刀把他给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