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一声巨响,吓得永信永恒两人心尖都是一颤。两人双双急忙跪下,将头都贴到了地板之上。
“你两真是好大的胆子!庆功宴之上竟然恶语相对,还大打出手。皇室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混账东西!”建德咆哮的骂道。
“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哼!杀了你们都不算为过。身为两位睿亲王,竟然如此不知礼数。”
“说!因为何事?”顿了下,建德大吼一声道。
两兄弟一直低着头,也看不清两人此刻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怎么?既然敢做为何又不敢说?永信,你说!”建德看到两人都不吱声,再次大吼道。
“父皇,儿臣……儿臣昨日贪杯,多喝了些。所以,都是胡言乱语的。请父皇责罚!”永信颤颤巍巍地解释道。
“哦?是嘛!寡人且问你。你为何断定昨日之事是永恒所为?”建德平静地问道。
“父皇明查,儿臣绝没有……”
“闭嘴!”
听到建德的话,旁边的永恒急忙抬头,一件紧张地想要解释,却被建德一声厉喝打断。
“说,永信!”
“父皇,儿臣真不记得昨夜自己说了什么,请父皇明查!”
“哦!记不得了?那永恒你说,永信都说了些什么,让他好好回忆下。你最好别告诉寡人你也喝多了。”建德看向永恒问道。
“是,父皇。”
“他……皇兄昨日因与司徒将军多喝了几杯,所以说了些酒话。皇兄说……说太子皇兄所犯之错,是儿臣故意为之。还说……说……”永恒结结巴巴实在不知如何说下去了。
“还说什么,说!”看到永恒吞吞吐吐的样子建德有一阵火大。
“是。皇兄还说,儿臣有意加害于太子皇兄,是想夺太子之位。父皇饶命!儿臣绝无此意!父皇明鉴!”说到最后,永恒急忙加快语速并磕着头大声喊道。
“永信,想起来了嘛!”
“父皇,我……我……”
“呼啦!”
建德随手拿起御案上的一本奏折就向永信砸了过去。却在半空中奏折打开了,被扇动的风吹的呼啦响,掉落在永信面前。
“混账东西!无凭无据诬陷兄弟,挑拨皇子关系。你该当何罪!”建德骂道。
“父皇赎罪!儿臣再也不敢了!父皇息怒!”永信将脑袋在地上磕的直响。
“昨日之事,是太子粗心大意还是有人故意陷害,都有宗正寺来调查。还轮不到你站出来为太子打抱不平。”顿了下,建德又道:“寡人曾一再强调皇子之间不得拉帮结派,勾心斗角。你竟然公然支持太子诬陷兄弟。今日寡人岂能轻饶了你。”
“父皇赎罪!儿臣以后再也不会!”
“哼!寡人金口玉言,岂可儿戏。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你们犯错,寡人置之不理,怎能让文武百官信服,又怎能让天下臣民信服?寡人威严又何在?”
建德越说越大声。显得十分愤怒。
“过会再处罚你。永恒!”建德又对永恒大吼一声。
“儿臣在!”
“虽然昨夜之事错不在你,但你动手在先。在泰和殿上大打出手,让我皇室蒙羞。此事你也是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