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嘉贵嫔自己胡搅蛮缠,却好似是众人欺负她一样。此刻,嘉贵嫔显得十分愤怒,一直喘着粗气,气呼呼得样子。
“你们……你们这些贱人,现在高兴了是吧!看到本宫被人欺负心里更开心是吧!你们……”
“放肆!”
嘉贵嫔突然回过头对着身后得众嫔妃再次大声喝骂道。但话没说完,身后得仁安怒喝一声,吓得嘉贵嫔身体都是一颤。急忙收住嘴回过身来看着仁安。
“佑国殿之内,先祖面前,岂能容你如此大呼小叫,胡言乱语。”仁安呵斥道。
“是你们欺人太甚!”
嘉贵嫔不服气道。
“欺人太甚?嘉贵嫔,你扪心自问,是何人欺人太甚?”仁安反问道。
……
嘉贵嫔一时语塞。两只瞪得如铜铃一般得眼睛看着仁安。
……
一时间,整个佑国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仁安看着嘉贵嫔,嘉贵嫔回盯这仁安。众嫔妃微微低头一动不动。
……
就在两人相持对望许久后一阵清晰得脚步声走了进来。
“皇后娘娘,畅春宫值守禁卫军已到。正在殿外侯着。”
林道远来到仁安桥行礼道。
“传他进来。”
仁安依然看着嘉贵嫔说道。
“是,皇后娘娘。”
林道远再次退出殿外。没多会林道远便带着一名身材高大魁梧,且身披黄金甲得禁卫军走了进来。
这名禁卫军上前后便单膝跪地,将手中得佩刀放到地面。这才手放于左肩行礼。
“属下见过皇后娘娘,见过诸位娘娘!”
“免礼!”
“谢皇后娘娘。”
谢恩后,这名禁卫军便站起身来,微微低头等待谢仁安得问话。
“本宫问你你可是畅春宫禁卫军值守?”
“回皇后娘娘,属下正是今日畅春宫禁卫军值守。”
因为各宫门前得禁卫军每日都会更换一次,不可能同一名禁卫军会天天值守于同一座宫殿。
“好!”
“本宫再问你,你是否与嘉贵嫔和容淑妃两位娘娘宫中之人交好?或者你会听命于两位娘娘中的其中一位,为其撒谎做假证。”
仁安再次询问道。
“属下只听命于手持皇上令牌的禁卫军统领凌大人,或者皇上。绝不会为任何人之命令而为之。更不会为任何人而撒谎做假证。请皇后娘娘明鉴。”
这名禁卫军弯了下腰信誓旦旦道。
“好!诸位都听到了吧!”
……
仁安再次扫视了下下方众嫔妃,最后,目光停留在嘉贵嫔身上。
“本宫问你,今日除了畅春宫之人还有都有何人进出过畅春宫?”
“回皇后娘娘,今日除畅春宫之人外,只有嘉贵嫔与其宫中管事等人进入过畅春宫。”禁卫军几乎是连考虑的都没考虑,便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你可想仔细再回答本宫。此间在这里每个人所说的话都有监史官记录备案的。若说错了话,你知道后果。”
仁安看向禁卫军再次确认道,并指了指在一旁奋笔疾书的女监史官。
“属下明白。属下绝不敢胡言乱语。”
“嘉贵嫔,为何你去了畅春宫之后,容淑妃会变成这样子?”
仁安回头又问向嘉贵嫔。
“哼!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吧!我怎么知道。”
“事到如今,你还是这般胡搅蛮缠。”
“你……”
“本宫以传太医为容淑妃诊治过了。”
说完,仁安看看了眼嘉贵嫔的反应。
“太医诊治后判断是被人他人殴打导致身体多处淤青。还有,容淑妃脸上的手掌印你有作何解释?难道你会告诉本宫是她自己打的自己嘛!”
“也说不定啊!脑子进水你,想自残呗!”嘉贵嫔一副你说的对的表情道。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