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你真的要让所有信任你的人，跟你一起踏上这条你仍未看到终点的远征之路吗？”

“我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我已经计算出了一切，哥谭的未来，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那我该恭喜你了？你制造了一件令人惊叹的收藏品，一个完全消除了罪恶的城市，一个完美的理想乡，那里的人们，心中完全没有恶念，尽是美好，他们已经不是普通的人类了，而是完人，你在凡世打造了天堂。”

“那是你的猜测，不是我的做法，当你看到结果，你会改变你的看法。”

“你确定每一个人都能看到满意的结果？”

“是的，哥谭会被救赎，每一个人都会被拯救。”

乔尼看着越发冰冷的，意识已经完全融入神格，却不是意识为核心，而是神格为主宰的蝙蝠侠，摇摇头，没有再劝。

“我见到了你解决了格蕾尔和反监视者，我知道你有夺走神格的能力，所以我也想让你知道，我拯救哥谭的计划，已经将这个因素纳入其中，拯救计划必须继续进行，直到完成，在任何一个时间点中断，都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

乔尼无语的看着蝙蝠侠，心说你这是终于摊牌了不装了，要做哥谭总boss了吗？

蝙蝠侠说的这些，他当然是有办法应对的，但他也知道，这绝不是蝙蝠侠所有的准备。

不是知识之神的蝙蝠侠，都会做更多的准备，更何况现在。

乔尼实在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跟蝙蝠侠斗智斗勇，他自己的问题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以乔尼现如今掌握的力量，记忆梦空间扩张到比整个北美大陆还要更大的程度，意志之力正在以之前无法想象的速度增加。

有离子鲨和意志神格的帮助，乔尼也不断地感悟到更多的意志概念。

但即便如此，记忆梦空间中的反生命方程式，仍在缓慢却不断加快速度的增长，根本无法遏制，就更别说根除了。

想要根除，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到与其相对的生命方程式。

然而天启星和无尽家族，都没能给出明确的答桉。

“放心，蝙蝠侠，我不会强行干涉你的，我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的，你知道如何寻找生命方程式吗？”

“……莫比乌斯椅可以看到生命的诞生，但并未记录生命因何诞生，又是如何诞生，我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桉。”

“可以为我展示一下生命的起源吗？”

“那需要追朔到最初的生命诞生的那一刻，再传递给你所有的信息，我没有那样的精力……如果我成功了，我会将莫比乌斯椅交给你，或者说，我需要你将它取走。”

乔尼点点头，蝙蝠侠至少是绝对理智的，并且也没有抛弃拯救哥谭之外的其他信念，他仍认为莫比乌斯椅是一个工具，而他完成了拯救哥谭之后，就会将其放下。

如果他能成功的话。

“那就祝你心想事成吧，蝙蝠侠。”

乔尼短时间，不，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用担心控制不住反生命方程式，他便离开了哥谭，等待蝙蝠侠拯救哥谭的结果。

蝙蝠侠这个知识之神也没能给出答桉，不过却给了乔尼一点希望。

如果他能见证最初的生命诞生，见证生命的起源，或许能有所启发。

另一边，神奇女侠从天堂岛返回了华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