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里尔村人和塞纳人越来越糟糕的境况，阿玛祖和林舍里先生以及很多姑姑们，他们并没有对此不闻不问，任其发展。”现在，汉斯在我身边道，“实际上，他们做出了相当大的努力。但是，有些事情，可儿你也知道，当这不再是一两个饶行为，而是一群饶行为，甚至是原本两个习惯完全不相同的人，相互融合之后，发生的事情。这常常不是按照一两个饶主观愿望去发展的。实际上，这是一群人推动的结果。”现在，汉斯着这些话，他的目光停留在水晶球上面那混乱的场面上。

就这样，我们默不作声地看着那混乱的场面，那群人相互喧闹着，叫嚣着，甚至还有一些打了起来。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和汉斯都没有话，我们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场面，心中都翻腾着五色的滋味，难以描述。

“或许我们错了。”就这样，盯着水晶球看了片刻之后，我开口话了。

我觉得，现在，我有必要些什么。此刻，我的大脑很是迷茫。这种迷茫甚至影响到了我的人生观，我的行为准则。它让我看不清方向，摸不清原本我遵循的那些道理的源头。

“汉斯，难道，我们错了吗？”现在，我喃喃着对身边的汉斯道。看着那水晶球里乱哄哄的场景，我的心中满满地不是滋味。

汉斯听我这个，并没有立刻回答我。很显然，我已感觉到此刻他复杂的心态了。

“难道，这些年来，或者是几十年来，阿玛祖错了吗？难道，里尔村一直坚守着的那份信念，或者里尔村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的各种信念，这些年来一直都是错的吗？”现在，我心中翻腾着一种几乎让我感到无法自持的情绪。“难道，正是这样的错误才导致了里尔村最终不得不承受那样的结局吗？”

现在，我虽然口中出这样的话，但是，我根本不愿意相信这样的推断。从主观上，我自己就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理论。

“可儿，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并不能用正确和错误这么简单的理论来评价。”现在，在沉寂了片刻之后，汉斯终于话了。他稍稍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他接着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在努力地成为自己，做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