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两只花瓶!”当斯诺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为自己使用的比喻感到高兴。他觉得这么形容林森和林林简直太恰当不过了。这两个平时看起来耀武扬威的家伙,真的没有为里尔村人做过什么让大家觉得扬眉吐气的事情,这不是花瓶,难道会是什么?!当斯诺说道这里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将这话重复了一遍,来显示自己说话的正确。
看起来,那些孩子们平日里对林森和林林还真是带着了些尊敬的感情的。并且,一直以来,大家也觉得合情合理,因此,边没有细细地去深究这种感觉。而现在,当听斯诺这样说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方面,斯诺没有说错,事实正是如此,而另一方面,原本几乎很多人都信奉林森和林林。所以现在,在斯诺的这仿佛是冷水的话语面前,几乎所有的孩子都愣住了。
“话虽如此,”现在,经过了片刻的酝酿之后,一个孩子很显然从刚才的那种蒙圈的状态中走了出来,此刻,他对斯诺说道,“在里尔村,我们都是里尔村的小辈。平时,我们做的最多的,便是服从大人的安排。你说林林和林森并没有对里尔村做些什么事情,可是,你又做了些什么呢?”此时,这个孩子说到这里,语气中充满了对斯诺的不屑。
“我做了些什么?”很显然,当斯诺听有孩子这么问自己的时候,他也愣住了。如果说要他仔细地去回答,他曾经对里尔村做了些什么的话,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不过,斯诺的大脑反应还是非常迅速的,在他那片刻的犹豫之后,他就为自己找到了回答那些孩子的托词和借口。
“难道我需要做些什么吗?”现在,斯诺说道,“平时,我可没有站在所有孩子们的中心位置,像太阳一样吸引着你们围着我旋转。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我,没有为里尔村做些什么,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但是,林森和林林和我一样吗?他们两人也没有为里尔村做些什么,你们觉得这事很正常吗?”当斯诺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心中不禁窃喜,说实话,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讲才能。将活的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活的,斯诺觉得,有时候,他有这方面的天赋。
果然,等斯诺说完这话的时候,这些孩子们顿时鸦雀无声了起来。很显然,他们再次被斯诺的这句话给击到了。在此刻,斯诺心中不禁再次暗自得意,“所以说,平时,你们对于林森和林林的崇拜都是毫无现实根基的。说到底,他们两人就是两个大骗子。”说到这里,斯诺再次冷哼了一声,“我甚至可以说,他们是在挖他们父亲的墙角。他们用你们对林舍里先生的崇敬,为自己立威,但是实际上,他们却什么都没做。我这样说没问题吧?”斯诺说完这话之后,便再次看向了那群目瞪口呆的孩子们。
“切,斯诺!”,就在片刻的蒙圈之后,有一个孩子还是很快醒悟了过来,“你别再说林森和林林的坏话了,”那个孩子说道,“如果你没有比他们做得更好,你就没有说话的发言权。”
“我没有比他们做得更好?”现在,听这个孩子这样对自己说,斯诺的脸色不禁变得难看了起来。说实话,在斯诺的性格中,斯诺有一种煽动人心的演讲才能,但是,在他的骨子里,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滞留件。
以前,我们就已经知道了,斯诺的这种执拗劲儿,大多数都针对于他自己。他是一个比较自私的人,当别人否定或者打击到他的时候,他常常会不服气,或者不认输。不过现在,被刚才的那个孩子一打击,他的心中不禁充满了满满的一种不服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