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有些摇晃的双脚静静愣了好久。

无奈苦笑好像早已多见不怪、早就料想到会有今日。

还记得曾经晏国凶名赫赫的万兽林她都敢轻易擅闯。

那片危机重重的深海水域也可以轻轻松松的来去自如。

果然呐，或许从第一次见这个女人起，她就该怀着三分戒备、冷漠而视。

如果早料到她就是大名鼎鼎的苏皇，今日创立圣天督一统天下的凌厉女人……昔日那个不以为然的小忙，她真的宁愿擦肩而过，从未相助。

“长晴??”

有些苍白的脸就这样安安静静苦笑着站了许久，风风火火、急急忙忙跑来不知要心急禀报什么事的何梦，好像终于眼尖察觉到了历历在目的熟悉脸颊。

一时之间有些诧异愣神、惊愕瞪眸。

再三确认眼前这个女人只是有些苍白虚弱，那张深深烙印脑海的脸也有些清瘦时，试探性的打量终于久违的欢天喜地疯狂取而代之。

“你这个混丫头……”

“这些年不见究竟去哪了?”

当年晏国最要好的三姐妹，长空雪因为一时年幼赌气携带长空家族仅存的势力就此不声不响消失的无影无踪。

晏国沦陷后，这些年更是连这混账丫头的半缕消息都不曾打探到。

本以为何梦在南清山的名讳足够响亮，将来早晚有一天这丫头定会闻训寻来。

可是没想到……

等了又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真的连那位长晴誉半缕衣领子都未曾等到。

“我还能去哪……”

再见昔日最要好的秸秆姐妹，勉强扯出来的笑意真的比哭还要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