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到，胡媚后来朝她这边投过来极其愤恨的眼神，莫凡都没有注意到。

“嗡”

“嗡嗡”

“嗡嗡嗡”

“莫凡姐，你的手机震动好一会儿了，不接吗。”一个长相甜美的实习生突然凑上来问莫凡道。

她叫小可，是这一批新进的实习生里算是比较出挑的，而且人缘也挺好，没来几天就跟老员工们打成了一片。

刚才，带头嘲讽莫凡的，就是她。

不过现在，因为莫凡已经在商店里兑换外貌成功的原因，所以小可脑海中关于莫凡的记忆也发生了改变。

她现在只记得，自己曾经跟莫凡之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但具体是因为什么，她却记不太清楚了。

这也是软件的一个小bug，在清除现实生活中人有关于玩家的记忆时，与玩家关系越远的人，记忆就会清除的愈加模糊。

例如王总，吴浩等人，脑海中有关于莫凡的记忆顶多是混乱，而不至于造成遗失，可是小可这种跟莫凡关系比较远的，记忆清零的规律就很模糊了。

小可其实是职场里很常见的一种属于俩面三刀的人，这样的不可深交，也不能得罪。

莫凡以前虽然从来不主动去跟人交往，但她不傻，这些关于职场的规矩她还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