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这样粉身碎骨的下场，在软件的玩家里，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现在，莫凡听到有关于软件的任何事，任何消息，任何字眼都已经不惊讶了，一点都不，就连眼前人是怎么知道软件存在的，他是否也是软件的玩家之一，莫凡都不再关心了。

她，已经被刚才宴会上发生的那一幕彻底给吓傻了。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宴会上突然播放的那个创意广告，莫凡看了一眼就认出来，那根本就是她拍好发给琳姐，琳姐上交给ER的创意广告视频，只不过不一样的是，主角从她换成了胡媚，而且制作应该是经过了专业人士的手，特效更加精美。

莫凡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琳姐泄露了这个视频，可是转念一想，害她的话琳姐压根得不到好处，而且她得不到代言，对她来说损失更大，所以不可能是琳姐。

那就是ER的员工，为了巴结常藤讨好胡媚所以把创意视频给了胡媚，又可能，是……

是金丽丽！

那天看过她手机的金丽丽！

不，不对，明明那天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任务奖励是……

对，对上了！那天的任务奖励只是修改金丽丽脑海中有关于策划案的记忆，也就是说，她从手机里看到的其他信息，是不会被改变的！

莫凡的脑子里像是有几百个人在举行冲浪比赛一样，晕头转向，只靠一丝意志强撑着，才没有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抢走主持人的话筒，告诉在场的人，这个视频的创意来自她！

这个代言，本来就该是属于她的！

胡媚，压根就比不过她！

类似的场景，莫凡在心里已经演练了数十遍，可她始终没有勇气真的去做，直到，她亲眼看到常藤走上了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