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吸一口烟，吞云吐雾的同时，给出了莫凡答案。

“我是流朱。”

这个答案，让莫凡感到震惊的同时，后背也一阵发凉。

不过，流朱很快就又接着补充道：“你放心，我不是来报复你的，好不容易有一天自由活动的时间，我还想好好的享受生活呢，没空找你的麻烦，更何况我现在天天在，远离那些纷争清静的很呢，而这一切，都是你赐予我的不是吗？”

从流朱似笑非笑的表情里，莫凡根本分不清她的话是出自真心，还是故意在反讽她。

不过莫凡觉得后者更有可能，毕竟流朱是在最辉煌的时候因为她的缘故成为了半生不死的植物人，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流朱这么对她，她肯定会恨死流朱的，绝不可能就这么心平气和的把事情说翻篇就翻篇了。

因为不知道该跟流朱说什么，所以莫凡只能是保持沉默，听她说。

流朱又点燃一根烟，接着说：“是我让你接受了那些软件给的额外功能，不过我刚才看了一下，好像除了读心术以外其他的你都还没接触，这个效率不行啊，有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不知道利用呢？”

“我已经决定要放弃软件了。”这句话说出来，连莫凡都觉得自己底气不足。

而在她对面，一直看着她的流朱就更是觉得可笑了，“莫凡，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难道你现在要告诉我，你已经准备当李小一辈子了么，还是说，在当李小的这一天里，你已经决定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么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