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嫁给你，难道就能回归平凡的生活吗？叶飞，你自己的身份你自己比我清楚，身为你，争斗应该比我现在经历的要残忍许多吧，更何况，婚姻是以爱情为前提的，我们……”

说到这，莫凡一个字都讲不出来了，不是因为词穷，而是因为她现在脸烫舌头麻，连脚趾头都快紧张的弯曲起来了。

用一句合理的比喻来讲，就好像是书上的女主角在跟男主角告白完以后等待他的回答一样……一样那么紧张。

莫凡现在的心情就跟等待表白回应的少女差不多，因为她的确很期待叶飞的回答，也很想要知道，自己在叶飞的心目中到底是什么位置。

他的一次次施以援手，到底是因为同为玩家的惺惺相惜，还是因为……其他呢？例如？他喜欢她？又或者是有一点点好感？

这个答案，莫凡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想知道了，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勇气问出口，包括现在，她也只是很隐晦的在表达着。

电话那端的叶飞沉默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缓缓开口说：“我答应你，以后跟我在一起，不会有任何风浪可以波及到你，我始终会站在你面前，替你抵挡一切的伤害，包括现在，我一直都会保护你，一直。”

心跳。

莫凡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叶飞的回答，她就是再傻都听明白了。

在一起……

以后……

保护你……

这些字眼既浪漫，又郑重，莫凡因为过于紧张，又不知道怎么回应叶飞的告白，最后选择了快速的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