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并没有正面回答莫凡的问题，说起话来的语气也有些变了，听着像是生气，但又更像是懊恼。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

“没事，我还有点事情，有时间再聊。”

莫凡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惹恼了叶飞，忙想要道歉，可叶飞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匆匆挂断了电话。

莫凡看着变黑的手机屏幕，手心感受着因通话时长而变温烫的手机壳温度，心慢慢冷了下去。

原来，叶飞还是在意的，在意她依旧是app的手机玩家，在意她还在不顾一切的为了保留美丽和利益完成着任务。

虽然，这些话他从来都没在她面前提过，甚至还经常为她完成任务而出谋划策，以及亲自帮忙，但介意就是介意，有时候说出口的话可以骗人，但是语气却是掩盖不住的……

“唉……”

莫凡长长的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把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扔到一边开始睡觉。

晚上，莫凡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在培训结束的时刻，江小暖并没有获得出国的名额，就在她特别沮丧之际，莫凡站了出来把自己的名额让给了她。

得到名额的江小暖即刻破涕为笑，而莫凡，也因为完成任务保存美丽而长长的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