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一样么？我是我，他是他，他只是暂时存在的而已，等到我有办法拜托他了他就会消失，永远消失。”

“所以呢？”

“所以，你现在，马上，，必须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一个！”如果不是叶飞现在顶着阿飞的这张脸，，莫凡差点就要信了。

她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就是阿飞，阿飞就是你，你们俩个本来就是共同体，不过如果非要我选择一个的话，我会选择……”

叶飞的眼底升起一抹期待。

莫凡接着说：“在我选择之前，，你得把前因后果都跟我说清楚，否则这个答案你一辈子都得不到。”

“……”叶飞的表情很是无语。

不过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还是开口说：“反正也是准备跟你摊牌的，阿飞，就是我现在的这幅皮囊，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存不存在这世上，从我接触的第一天起，每天准时准点，我都会变成他。

但是在一段时间以后，变成他的时间偶尔也会发生改变，就比如今天，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从来不完成给予的任何任务，这是给我的永久性惩罚，我不是完整的叶飞，也不是完整的阿飞，我既摆脱不了，又无法接受它给出的任何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