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部门的职工，这么不懂规矩，代言人也是你们可以议论的吗，去财务部门领你们的工资，赶紧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以上这一切都发生在一分钟以内，背对着职员的莫凡被清脆的耳光声吓了一跳，她一回头，正对上一双仿佛跟鹰一样犀利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是一个年纪不小的女人，穿着职业装，皮肤很黑，五官平平，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自来卷发型，但粗糙的外表这并没有影响到她的气场。

莫凡就被她瞪了一眼，就被一股寒气从头到脚给包围住了。

莫凡能够感觉到，虽然女人的话是冲着被她打的职员说的，但指的人却不一定是职员了。

莫凡慌忙转过头，不再跟女人对视。

这个人，有点可怕，这是莫凡对她的第一印象。

莫凡来的时候，第一支广告已经拍摄结束了，小可也已经换好衣服准备收工回家了，在路过莫凡的时候，她还停下来，跟莫凡热络的打着招呼：“莫凡姐，这俩天还好吗？”

“你好我就好。”面对小可，这个曾经赢得她信任但又在关键时刻背叛她的好友，莫凡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小可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副好脾气的样子，尽管莫凡的回应很冷淡，她还是继续热情道：“莫凡姐，改天请你吃饭，今天我就先走了，还要赶下一场。”

“慢走不送。”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