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凡原本想说自己是开玩笑的，可对方却没给她这个机会，连笔都不转了，正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很喜欢挑战，这样吧，你先给我俩万块钱的订金，半个月以后，如果事情办成了，你付我尾款，要是办不成，俩万订金我也不退，不过这对于我这种时间就是生命的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大的优惠了，怎么样？”

对于林泽的提议，莫凡当然欣然应允，反正她早已经打定主意动用侦探了，当然也知道干他们这一行的收费并不便宜，现在能从五万一下子降到三万，她当然乐意。

只不过……她还得征求一下叶飞的意见。

“我出去跟我男朋友商量一下，给你答复，好吧？”

“好。”

不管莫凡说什么，林泽都是一副很爽快的样子。

莫凡走出房间，把刚才在房间里她跟林泽的话重新复述给了莫凡，叶飞听完沉思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可以试一试。”

得到了叶飞的支持，莫凡二话不说就进房间跟林泽签订了协议，接着付款，再交接莫橙的基本信息。

从居民楼出来，莫凡看着叶飞，几次欲言又止，她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叶飞，但是碍于某些原因，她不想也不忍开口。

反倒是叶飞最后看不下去了，停下来，看着莫凡的双眼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他显然也在犹豫，不过最终脑海里打架的俩个小人最终还是有一方落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