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看出，林泽已经差不多整个事件前因后果猜出一半了，不过莫凡一点都不焦虑，她能看出来，林泽是那种性情中人，他既然说了会保密，就一定会保密。

莫凡走出餐厅，第一时间拨通了叶飞的电话，现在莫凡几乎已经养成了一种条件反射，稍微遇到点事情，无论大小，都要先给叶飞打电话报备一下心里才踏实。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依赖吧。

很奇怪，莫凡并不是一个粘人的性格，但是自从遇到叶飞，她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爱是铠甲，也是软肋这句话，说的可真是一点都不假！

叶飞在电话那端静静听完莫凡的叙述后，一点也没表露出惊讶的意思，反倒是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莫凡感觉很奇怪，问他：“你叹气干什么，是觉得这件事情很棘手吗？”

叶飞沉默了几秒，才说：“不是，就是觉得这件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莫凡，你除了怀疑莫橙的变化跟app，还有她的自身病变有关以外，有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呢？”

“什么可能？！”莫凡停下走路的脚步，眉头微微蹙起。

叶飞隐喻的提示，让莫凡更加意识到，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比如……她是被人操纵，又或者……”

“叶飞，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从叶飞的欲言又止中，莫凡读到了关键的信息。

叶飞，有事情瞒着她，而且绝对不是小事，否则一向利落的他，怎么可能跟她讲话都磕磕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