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软件是怎么知道她先后来见赵莹和林泽俩个人的呢，赵莹也就罢了，可如果莫凡没有来医院而是直接回家了呢，体验游戏的会不会变成莫橙，李阿姨，或者是出租车司机？

又或者，难道强大到已经可以控制到她的心智，是因为app的影响，她才突然要来看林泽的吗……

这样想来，也不无可能啊！

林泽注意到莫凡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关心的询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这里刚好是医院，要不你出去挂个号看看？”

“不，没事，我没事，我只是在想你刚才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哥哥有不正常的地方呢？”莫凡把话题抛回给了林泽。

林泽挠挠头，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怎么说呢，之前我们合作的时候你也听我说了吧，我对古怪的事情比较有兴趣，其实原因就是因为我哥哥，因为我觉得我哥哥本身就很怪。”

“怎么说？”

“比如我俩之间的关系吧，明明就很好，可他有时候却故意不理我，却老是对我露出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就好像他是因为某种不得已的理由才疏远我一样，可是过段时间之后就又和以前一样了。

再比如，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好好谈过女朋友，却有一天平白无故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小孩子说是他的儿子，那个小孩子你那天也见过了。

再再比如，就是他的事业了，当初你们没看到我们到底有多穷困潦倒，说真的，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哥哥会有今天的成就，他说当时有贵人资助了他，可我到现在也没见到那个贵人，你说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