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们?怎么借?”唐绍远没办法不想歪,脸上都有些红了。
向大跟袁二也一样,好羞涩呢。是不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
姜老大实在太猛了,人家是借银子,她是借人,也不知要怎么借法。
姜晚池一看他们三个,就知道他们怀春去了。哎,你们这几个毛头小子,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吗,咱们是兄弟,兄弟!哪有对着兄弟怀春的!
但也难怪他们,毕竟这年龄,正是悸动的时候,要搁现代,没准都早恋去了。
“你们给我听好了,不是你们想的那回事。”
“哦。”三个人齐齐应声,总算收起了那些旖旎的心思。
姜晚池这才正色跟他们说:“我想给咱们四个人组个乐队,等你们上手了,我就减少出场。”
唐绍远他们一脸懵逼,“乐队是什么?”
姜晚池嘿嘿一笑,“顾名思义,就是唱词作曲的团队啊,就跟咱们在雅晴会上一个组是一样的,只是分工不同罢了。你们也去戏曲坊听过曲儿吧?那些是多人组合,有唱的,有跳的,有奏乐的,有打鼓的,而咱们这个就四个人而已。”
三个人终于明白了。
唐绍远问:“不过咱们就四个人,能唱得出啥来?真的能让姜老大你赚到银子吗?”
姜晚池胸有成竹,“你们真是太小看你们自己了,就凭你们这颜值,这身段,光是往那儿一站,银子就自动来了,乐队不过是附加的。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
这话说得,唐绍远他们都不好意思了。不过,瘦下来的他们,的确比原来好太多了。
姜晚池给他们分工,“唐绍远长得俊,当贝斯手;向大粗犷,当鼓手;袁二就当个痞帅的吉它手。”
“鼓手我们知道,贝斯跟吉它是什么?”
姜晚池问店家借了纸笔,给他们三个画了简笔画,“大概就是这样的,到时候呢,咱们就这样排位,我站在这里,唐绍远你站我右后,袁二站我左后,再后边一点,是向大。”
“咱们现在先去买乐器吧,买不到合适的也不要紧,先凑合着用,再找工匠定做就是了。不过场地是个问题,咱们总得有个地方去排练,而且不能吵到别人才是。”
唐绍远拍胸脯说:“场地的问题好解决,我那别院就在附近,旁边都空着,不会吵到别人。”
姜晚池点头,“如此甚好,那咱们先去买乐器。”
四个人说行动就行动,姜晚池付了酒钱之后,带着他们出了酒肆,直去戏乐制作坊。
鼓跟现代的是没法比了,只能选个不大不小的,敲着有那个意思就行,至于吉它跟贝斯都得让工匠打造,姜晚池就给工匠画了个简图,说如此这般,也不要求工艺有多好,先把东西做出来再说。
付了定金后,她又买了便宜的二胡跟琵琶、还有锣跟铃铛,权当大家手里都有个东西拿一下,先把乐队那意思给搞出来,让他们适应适应。
买了乐器,曲唐绍远带路,去了他的别院。
姜晚池一看那场地,感叹唐绍远这小子果真有钱,这随便找个房排练,都不会吵到人,三进的呢。
“喏,我选了两首曲,等会你们先听我唱一下,哪首好你们听完跟我说。二胡跟琵琶我都不会,鼓的话我会一点。”
她是学过一点架子鼓的,但是都忘得差不多了。
不管了,先给他们做个示范。
姜晚池把鼓架起来,又在旁边吊起了锣跟铃铛,这便成了简易的装备。她坐在这套简易装备后面,清了清嗓子便开唱。
起先,唐绍远跟向大袁二都觉得姜老大像个卖唱的,那画面特别好笑,但是随着乐声越来越激越,鼓声咚咚,时不时加个锣响,再偶尔叮的一下,那感觉就越来越不同寻常。
不知不觉,他们竟听得越来越入迷,仿佛置身于旷野,周遭什么也没有,唯有这乐声,让人心潮澎湃,精神振奋。
一曲完了,他们还久久出不来。若不是亲耳所听,亲眼所见,真的难以相信,这些都是一个人弄出来的。姜老大那手速怎么这样快,敲响着鼓跟锣跟铃铛,三样都快成一体了都,既融合又能清晰地区分开来,她还一边在唱呢,这配合真绝。
姜晚池兴冲冲地问他们:“如何?”
唐绍远他们三个大声说好。
姜晚池便将向大拉过来,让他坐下,“来,你坐下试试,找找手感。”
“到时候啊,等那两样也做出来了,咱们四个人配合起来,效果会更加好的,这就叫乐队。懂了不?”
唐绍远、向大跟袁二试想了下那画面,都觉得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好想立刻就化身乐队试试,一定很好玩。
姜晚池让他们在旁边听着,“现在我来唱另外一首曲子,你们可能听不懂,不过只听个感觉就行。”
三个人便一改之前的懒散,全都认真地听起来。
结果这首比刚才那首更要好听,虽然完全不知姜老大唱的是什么,但是那个感觉,怎么说呢,特别磅礴大气,能让人燃起前所未有的斗志。
唐绍远一边说了三个“好”字,向大都听愣了,袁二手拍着大腿,跟上了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