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卢果再度摆起了臭脸,“放心,是酒店的人做的,不是什么主厨,但绝对我手艺好、绝对毒不死你,这么说,你意了?”
“这、这……这你说太过了,我、我哪儿敢有那意si啊?”
陆明这边解释着,卢果那边则边拿出小碗盛着那还冒着热气的粥。
边盛边骂,“不敢?笑死姑我了,你有什么事不敢的?人家剑一开始跟你说了那个姓李的家伙酒量深不可测,你是不信!非得要以试法,非得要把自己的脑袋送到人家dao子面前!活这么大,我从来都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卢果骂了陆明一番,却又开始埋汰起了不服,“还有不服那个死鬼也是,你这二百五之前没见识过那个姓李的能耐也算了,他经验那么丰富,也一起在那儿疯,一个劲儿在那儿喝,你们是没喝过好酒还是怎么样啊?那酒里面是下了******还是有罂粟啊,会瘾吗?要会的话,我现在电话报警把你扔戒毒所去,让他们好好你一顿……不行,光还不够,还得电椅,开老虎凳使辣椒油,还要用竹签子扣进你指甲、拿烧红了的烙铁在你得劲儿碾,碾完了泼蜜糖水扔蚂蚁堆里……”
陆明听得冷汗直,“你、你这都从什么地方听来的,戒毒所哪儿有你说的那些东西……不对!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不多喝了点儿嘛,你至于这么……这么……”
看着卢果那几乎能杀人的目光,陆明是实在鼓不起勇气接着往下说了。
盛好一小碗粥之后,卢果直接送到了陆明面前,后者刚想伸手去接,卢果却又骂了一句,“你这连个弱不风的枕头都躲不掉的鬼样子,待会儿洒了到杯子怎么办?人家酒店要干洗费,老娘我可不会给你出!”
骂骂咧咧得,卢果直接一手捧着小碗、一手举着勺子,开始喂了起来。
陆明有些不好意si,但又敌不过卢果的硬,只好委曲求全得食起了这嗟来之食。
茶、难喝;
粥、难吃。
但这个“难吃”呢,跟那茶相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了,那茶是要人命、而这粥,却仅仅是索然无味,难以下咽确实难以下咽,但最起码不会死人。
手喂着,卢果嘴也没安生,“以后啊,别知道成天跟不服那个傻叉世界到去鬼混!我看啊,他也是个脑子被酒烧坏了的酒缸子,跟着他,总有一天你也会跟他一样神经病!”
陆明一听,很是好得问道,“怎么,不服也喝多了?”
“也?你承认你自己喝多了?”
“这……”陆明语塞。
卢果白了他一眼,“还行,我听剑说,醉了的人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看你这样子,我这醒酒茶,效果确实还可以,那你多喝点,还好那桔子还没用完,到时候再找酒店餐厅要点儿姜片和苦丁茶……”
这陆明可敬谢不敏了,“不用不用,好东西咱慢慢尝,不急、不急……那、那个……哦对了,不服,你刚才说,不服也喝醉了?”
“是啊!我们帮两大傻子,一个你,一个他!都醉的一塌糊涂、完全看不出人样了!偏偏其他人也喝了不少,大家自己都顾不过来了,剑那个样子又不好去麻烦,没办法,最后只能我自己一个人把你扛回来了,至于另外那个死疯子,是人家芳草萋萋扛回去的,还别说,那的嘴皮子说话是不好听,但人家有脑子,昨天晚喝多了、过了一个晚瞬间学乖了、根本没喝多少!”卢果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下一勺粥,她的力度却又大了三分,“说起来这个事也是怪不服那个神经病!本来一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他非在那儿逞英雄!搞得好像自己酒量多厉害一样,那样子,哪儿是喝酒啊,完全是一头只会喝水的驴!好好的杯子不用,竟然用那装饭的碗!然后你这个二百五在那儿有样学样也开始充起了脸面,姓李的那混蛋一看你们这两个傻逼竟然这么二得直接送到了跟前,那脸瞬间乐开了,其他人他也懒得灌了,盯着你们这两个酒缸子不依不饶,我们其他人在一边拉都拉不动!
拉不动也算了,你这小王八蛋竟然还敢跟我吼?姓陆的,你有种,你真的很有种啊,我之前倒是都没见过你这么有种过啊,要不是当着那么多人面,我早一脚把你往天板踹了!”
陆明一阵后怕,是惊恐地看着卢果,“我……我当时……我当时真……真……”
后面的他没敢说了,卢果则咬着牙切着齿骂道,“你这死鬼,也是翅膀硬了,想当读的时候,你这家伙虽然不可爱,但终归还算得半个乖字,哪里像现在这样狂?”
陆明无语了,“合着你欺负我是天经地义,我反抗一下反倒大逆不道了?”
卢果不乐意了,“我那叫欺负你吗?”
陆明更无语了,“如果说说拿圆规扎人手跟拿手硬生生拔胡子拔出血都不叫欺负,那这世没有所谓的校园暴力了……”
卢果一听,脸倒是了,“你你、你、你胡、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我、我什什、什么时候拿圆规扎你了?那叫扎吗?你自己摸着心说,那真的叫扎吗?
还有你说你胡子的事儿?这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好嘛,我那回明明只是轻轻拉了下你的脸,拉你胡子的时候那力气小得……还不如拉我家猫劲儿用的大呢,正好碰你自己吃东西吃火了鼻血,赖我头?这锅我不背啊!”
陆明一听,也忙辩解道,“谁谁、谁、鼻血了,你你、你也别、别血口喷人啊,我我、我、我怎、怎么可、可能鼻血?鼻血?搞笑,我怎、怎么可……”
“你是鼻血,你是鼻血!”卢果不依不饶了,“那会儿班可是有不少人的,那么多人看着,证人那么多,我现在登xx一个一个去问,让他们来评评理,你那究竟是留的鼻血还是被我拽出来的!”
“你可别干这种事儿!”陆明后悔提这茬儿了,忙道,“你还能找什么人啊,不都是那帮子成天跟着你一起疯这疯那、跟着你一起欺负我的死丫头吗,她们能帮我说话吗?笑话,你找她们问我的事,那白的也说成黑的啊!”
卢果怒了,“行,男的也可以!次你们弄那什么鬼众筹骗帮里人钱时候我问的那个孙谦,当时他也在,我去好好问问他,当时究竟是怎么样子的!”
陆明瞬间怂了,“别别别,你看现、现在也蛮晚的了,人家说不定也已经睡了……”
他拉过了旁的小闹钟看了下……4点17分。
“这么晚了!?”陆明很是惊讶,随后又看了下卢果,“你、你一直、一直坐在……”
卢果一听,怔了一下,随后又神怪异得回道,“那、那有什么办法,你这死鬼酒那么差,走一lu吐一lu,好不容易扛了回来扔到之后竟然还在吐,一开始吐得还是菜,后面开始吐酒了,再过了一会儿,酒也吐光了,直接开始吐胆汁了,我一害怕,喊了人家大夫,结果那死庸医来之后一看,又说你没事儿、说这样的他见的多了、说什么吐完好了,然后又随手说了几句没什么用的话之后跑了,让他开药他竟然还说不用?我当时放心不下去电话跟剑问了一下,然后他说要弄这、要弄那,我到找人、到想办法去弄,等搞好,差不多都已经3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