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祖和文殊君说明了魔夜邪是他师傅的儿子,也就是是魔界魔王的二公子。
文殊君这才明白,原来和阡祖发生的一切都是魔夜邪设计的。
“我原以为他是我的恩人,结果他在背后让我和你反目,只有我们互相伤害,他才会渔翁得利。”
“是啊,”阡祖叹气,“可是他却是师傅的亲生子。不知道如何能让他迷途知返,改邪归正啊。”
文殊君说,“此次鸾儿和莺妱的身份,定要守住秘密,否则后果堪忧啊。”
阡祖点头,“我也嘱咐了八大护法和手下的人不可泄露。义弟已经和莺妱仙子在一起,还是好好珍惜她才是。”阡祖故意提醒文殊君,让他放下对鸾儿的执着。他知道文殊君之所以和莺妱在一起,都是为了保护鸾儿。“你这样做,一旦莺妱仙子知道此事,到那时她若反目,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我和莺妱仙子的事,狐帝不必操心了。我对鸾儿如何,那也是我的事。”
莺妱拉着鸾儿在屋里闲聊,她是无事献殷勤,“鸾儿妹妹,从此后你我要和睦相处。你看,你的夫君和我的夫君是结拜兄弟,你和我又是表姐妹,这样我们岂不是亲上加亲。”
鸾儿倒是对这个表姐毫无保留,她说了很多,“我希望表姐能真的做我,替我照顾我父王母后。”鸾儿已经不可能再回去了,她说到这很伤感。“我和文哥哥没有男女之情,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我已有了夫君,而且还有了身孕。表姐,文哥哥就交给你了,鸾儿祝福你们。”
莺妱假意握住鸾儿的手,“表妹放心,我会照顾我夫君,只要你不回去天宫,那一切都交给我吧。我怕表妹有一日后悔了,到那时我岂不是成了鸠占鹊巢了!”
“表姐哪里的话,我和阡祖情深义重,我是绝不会离开他的。”鸾儿起身行礼,“拜托表姐好顾好我父母亲,鸾儿没齿难忘。并且我和夫君的事,千万不要泄露,否则,我们都会被天条惩罚的。”
“放心吧,我绝不会。毕竟我也爱慕你文哥哥,只要我和他在一起,你不再介入其中,我定死守这个秘密。”
鸾儿这才放心,心说,只要她在天界撑着扮我,想必父王母后也不会太难过了,文哥哥有了她也该满足了。
莺妱和鸾儿去找阡祖和文殊君。走到门口之时,便听文殊君说,“我和鸾儿自小在一起,若不是你狐帝介入其中,我和她便是恩爱夫妻。是你让鸾儿陷入了这种境地,她有家不能回,天界不能归,我若不是万不得已,我怎会让莺妱顶替她?我根本就不喜欢莺妱,我不过是权宜之计,若不是她长得像鸾儿,我怎会招惹她?”
鸾儿刚要说话,莺妱瞬间点了鸾儿的穴道,让她不能出声,不能动。
莺妱瞪着她,就像要吃了她一样。鸾儿眼睛来回转,想解释。
阡祖话语深沉,“那你也不能辜负了莺妱仙子啊,我和鸾儿已经有了骨肉,你又何必执着其中?”
“我能不沉迷其中吗?我是多喜欢她,你知道吗?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人喜欢鸾儿,我对她的情,只比你多不比你少,因为你不懂感情。所以,你自私的拥有她,害得她只能躲躲藏藏,你不觉得愧疚吗?”
莺妱浑身发抖,她听得一清二楚,推开了门,眼中都是泪。“文殊君,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你说过你不喜欢莺鸾卿雪,你喜欢的是我。怪不得你总是睡在书房,怪不得你隔三差五不知去向,原来你去偷偷看她!”她指着鸾儿。
阡祖见莺妱身后的鸾儿一动不动,便知道被点了穴道,他立刻过去解开穴道。
鸾儿赶紧拉着莺妱的衣袖,“表姐,不是这样的。”
莺妱甩开她,“不是吗?难倒我聋子吗?”
文殊君不知从何解释,他也知道即便解释也没用了,她毕竟听得清清楚楚。“莺妱,没错,我就是喜欢鸾儿,我和她毕竟在一起那么久了,让我忘记根本不可能。”
“文殊君,难道你不怕我揭穿这一切吗?”莺妱几乎快心碎了,“你们狼狈为奸,利用我来做莺鸾卿雪,我以为你只要是对我真情,我都愿意做她替身。可是你竟然欺骗了我!”莺妱近乎疯狂的喊,“既然你不喜欢我,你为何来招惹我?你一步步的靠近我,就是为了她?”
文殊君犯了公子脾气,“莺妱,你若愿意做我夫人就做,你不愿意也没人勉强你。不过我也要和你说清楚,你父母的一切、你的一切,你若真的舍得,那你随便好了。我不怕你告到天帝那里,生生死死接受惩罚又能如何,与其我现在活着痛苦,莫不如就来个痛快的。”
莺妱倒是被他吓住了,“你,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我揭穿这一切,你根本不在乎?”
鸾儿赶紧过去和莺妱解释,“表姐,文哥哥他心高气傲的,说的都是气话,你千万别当真啊。”
“莺鸾卿雪,你不要假惺惺的。你原本是跟了文殊君,后来又和白狐阡祖私奔,你这样的女人,水性杨花,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给我住口,”文殊君大声喝道,“谁给你的胆量这样骂她?”他过去拉住她的手,“走,我们出去说。”
“我不要出去说,我就要在这说,你们都在骗我。”文殊君直接点昏了莺妱,然后将她抱到他休息的屋子里,放在床上。
鸾儿眼泪都下来了,“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她。”
阡祖将她抱在怀里,“哪里是你的错,都是我当初没有考虑的你立场,你的感受。你的一切都与我息息相关,对不起鸾儿。”
鸾儿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但是她没有后悔选择阡祖,“夫君,我不后悔,我也不怕,即便天界知道了。我唯独怕你和妖界会被牵连其中。”
阡祖笑了,“傻夫人,天帝不会因为我们的婚事而迁怒于我,毕竟我们之间是盟友。魔界虎视眈眈,没有妖界,天界也没有把握和胜算。之前我不是狐帝,所以担心会牵扯到妖界,现在我是狐帝,我可以和天界慢慢谈条件,求天帝成全我们。”阡祖安慰着鸾儿。
“真是如此吗?你不要骗我啊。”鸾儿仰着头看他。
“不会。”阡祖虽然说得是实话,却也没有把握和天帝谈条件,不过他会作为合作条件去去试试。要是天帝答应了这桩婚事,那妖界就会永远称臣,若不是,那么妖界也有自己的打算,即便是天帝又如何!阡祖打定主意。
莺妱不一会便醒了过来,她从床上爬起来,见文殊君坐在那边。她很是生气,“你放我回去吧,我不想再和你在这里。你天天看着她,将我置于何处?”她往外走,“我要回去灵山。”
文殊君知道此事不能闹大,否则牵扯甚多,这些都属于欺瞒之罪。他一把拉住莺妱,“你不是说我不喜欢你吗?不是说我骗了你吗?今日我便证明给你看。我说过,我娶了你就不会后悔,就算是为了鸾儿也好,我对她即便有情,早已经都是过去,无非是为了她不受牵连。一旦被天帝知道,那么你、鸾儿、我都要受到牵连,你现在已经在这船上,你以为你还逃得掉吗?”他慢慢靠近他,声色严厉的样子叫莺妱心发冷。
“那就玉石俱焚。”莺妱说出狠话。
“玉石俱焚吗?”文殊君忽然将她按到床上,“怎么个玉石俱焚?我文殊君决定的事,谁能改变?谁都不能,你也不能。不信你试试看,包括你的父母。你考虑清楚。”他起身到一旁。
莺妱躺在那,眼泪流下来,“文殊君,你个王八蛋。”她蹲在地上嘤嘤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