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艾琳娜这个名字或许有些陌生,但若是提起“次元的魔女”,就算没有知『性』的低等种族都会选择避而远之。她就是那样一个可怕的存在,她的名讳被视为禁忌,和她相关的所有事物都必须背负永生永世的罪名。黑暗和死亡根本无法与之比拟,她宛如一个来自深渊的诅咒,无法洗涤罪孽的咎人。
迄今为止流传在大街小巷的恐怖故事基本都以她作为初始版本,人们在杜撰物语的同时又不愿意再想起她的名字,于是就用神秘的“那个人”作为代替。据说就连教会的历史文献中都不会直接出现那五个字,最多偶尔以“魔女”一笔带过。故事发展到现在,已经无法追溯真实和虚构的部分。然而,广为流传的版本是这样描述的:
距离现在算起大约400年前,那个人犹如梦魇般横空出世。她以恐惧为食,以杀戮为乐,借助强大的黑魔法混『乱』空间和维度,给星辰世界带来空前绝后的灾难。她甚至唤醒了魔法史上最凶暴、最邪恶、传说中的黑巫师eliphas,黑魔法的力量滋生出无数的妖魔,在这片大地上散布死亡的能量。语言无法沟通,思念无法传达,一旦念起那个人的名字就会被拖入无尽的深渊地狱。她的身体不会腐朽,力量不会衰竭,就算是神明也不能彻底将她毁灭。她的身体在末日的黄昏后被深埋在遗迹的水晶中,静静地等待下一个灭亡的到来。
“传说故事大体就是这样。”玛伦的叙述让我惊讶,但更令人吃惊的是她竟能泰然自若地讲述魔女的故事,“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本来就不相信这些传说,我是一个崇尚科学的人。”
“话不能够说得太绝对,凡是传说都含有一部分的事实。”夏洛特若有所思地说,“不过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四百年前的魔女?”
“其实我曾经见到过一个自称是次元魔女的人。”我直言不讳说。
“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毕竟是四百年前的人!”玛伦反驳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永生不死的人?”
“小部分的事实和大部分的杜撰是构成传说故事的基础。”夏洛特推理说,“假设其中真实的部分是‘不死’呢?换句话说,她根本不是人类。”
“酷!”情报科科长约瑟翻开笔记本,一边记录一边说,“据我所知的确很酷地存在似人非人的文明种族。”
“十六文明种族中唯一具备永生能力的不死者——【彷徨种deadstray】,他们是介于生死夹缝之间的神秘物种。”侦探总是能够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知识。
“但是小女从未听说有文献记载魔女和彷徨种的关联。”米歇尔加入讨论说。
“同样地,也没有证据证明二者并无瓜葛。”夏洛特从理『性』的角度分析说,“魔女和黑巫师eliphas都是邪恶的化身,他们一直作为神明被邪神教的信徒供奉。这条线索很有可能会成为击碎邪神教的关键。”
“小女敢问是在哪里见到那个人的?”米歇尔问。
“迪乌斯第一女子学园,就是和假冒的丽萨·布拉德斯通捉『迷』藏那次。双马尾你当时也在,不记得了吗?”我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玛伦思索一番,回答说:“嗯……有这回事吗?”
“我们一起通过了女子学园的机关城堡,我和你还有零姬三个人。”我着急地说,“在魔女的帮助下,我赢得游戏的胜利,从丽萨那儿获取到了有关达尔文研究所的记忆。”
“迪乌斯第一女子学园从来都没有建造过机关城堡。”玛伦的回答让我大失所望,“现在我总算能理解你当时莫名其妙的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