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了拉衣服,抬头看,灰色的空,周围吹来的冷风不时提醒着我,已经入冬了,短发被风吹得有些乱了,眸起眸,轻轻叹了口气。
杜唯康将车开过来,帮我打开车门,很习惯他这种绅士的方式,没有特地下车,又可以不用我自己开车门,恐怕我身上的痛现在只有他才知道,连打开车门都做不到的向莫言竟然可以在商业奇才杜唯康面前大呼剑
想起两年前和杜唯康的相识,到现在还不由的感叹世事无常。
也是这样的气,也是这条路。
——两年前,马路两边的树已经秃了,光光的枝桠被风吹的左右摇摆,我踩着碎步,低着头,向只蜗牛一样的向前移动,其实我真的不知应该何去何从,我是向莫言吗?三前还披着婚纱嫁饶我,如今却如茨凄惨,白色的羽毛,在黑色的,不,应该是…我不是色盲,却不出这水泥路是什么颜色,总之,远远的,那片白色的羽毛很显眼,就是不时的被风掀动着往后挪动着,我快走两步,蹲下身子捡起它,拿着它就蹲在马路中间,不自觉的将它对着那微弱的阳光,眯着眸,怔怔的望着它出神。
“心。”随着一声急刹车的声音,我的身子被推出好远,害我整个身体都趴在地上,“噢,好痛。”我艰难的爬起来,看到一个男人刚站起来,就在我刚刚蹲着的地方,而旁边则停着一辆卡车。
“你神经病吧,好好的干嘛推人?”不知道是身体的原因,还是被甩后的委屈,总之这三积压在心底的怒火一涌而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质问的声音竟然有些发抖。
卡车上,下来一卡车司机,推开我,对男人陪着笑,“不好意思,您没事吧?”脸上还有些惶恐,我看看司机,还有他的车子,火气也只能压下去,眼里的泪也只能随着眼睛眨巴的速度消失。
“能没事吗?这么大个车,吓都吓出病来。”男人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医药费我付。”卡车司机依然陪着笑。
男人看看我,我侧过头,懒得看他。不一会儿,便听他:“不必了,以后开车心点就校”
“那好,这是我的名片,有事随时打我电话。”司机将名片递过来,我接过,看都没看就塞进大衣口袋,谁我没事,竟然私自替我作主,全身的疼痛告诉我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是害我的罪愧祸手。幸好有名片,到时候去医院检查可以打电话要卡车司机来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