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谨道,“走吧。”
……
俞家的财产被封,所有钱都充公,赔偿易谨的钱也从充公的里面拿出来了。
易谨突入起来的有了一千万的巨款。
当然,景臻要从赔偿中抽取百分之十的雇佣金。
易谨没什么所谓,景臻要多少她都可以给。
不过总会让她吐出来。
收到汇款,景臻笑的和颜悦色。
“以后有什么官司,都可以来找我。”
“有机会,会的。”易谨点头,慢条斯理的说,“日后若有什么疑难杂症,也可以找我。”
景臻:……
大可不必。
从景臻那边回来,易谨便又去买了一些东西,有日常用品,也有一些衣服。
东西大多数是老人用的,易谨将它们通通打包起来。
翌日,易谨便准备离开奉城。
徐言时将她送到车站。
有些犹豫问道,“您一个人可以吗?”
易谨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可以。”
他只当没注意到她的神情。
“等您回去了,要……”徐言时的耳朵泛起红,话在舌尖滚了又滚,最后说道,“与我联系。”
说罢,他眼神闪烁,欲盖弥彰道,“这是之前你输给我的事情之一。”
易谨看了他一会儿,道,“过来。”
依言他往她面前走了走。
陡然抬手,他的脑袋上落下素手。
柔软的发丝轻蹭着她的掌心,好揉到不可思议。
乖顺如猫儿,正如她心中所想的那般。
徐言时顿时僵在了那里。
等他在缓过神来时,已经没有了易谨的踪迹。
他望着人来人往的车站,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刚才易谨手落过的地方,不受控制的咧唇笑。
火车不比高铁走得快,周围也鱼珠混杂,十分混乱。
易谨将重要的东西都枕在自己脑后,躺在硬邦邦的卧铺上,一路到了云市。
再从云市坐城县大巴,这才到了桃源县。
奶奶家距离县里还有些远,没人来接她,她得走回去。
大概有十公里的路程,易谨走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村头。
冬日里人都没出来,路上一个人都看不见。
她依循着记忆,来到一家大平层。
易奶奶养了许多家禽,老远都能听到大鹅还有公鸡叫的声音。
还有一条黄狗。
她敲响门。
“谁啊!”
年迈却无比洪亮的声音。
“我,小谨。”
易谨的声音一响,里面的脚步声就快了许多。
门被打开。
出现在眼前的老人打理精神,背有些佝偻,眼球里已经多了许多浑浊,看到易谨时,神情轻松。
“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她抬手想接过易谨手中的东西,易谨没给她,“我拎得动。”
易奶奶也不抢,给她开门后就立刻去厨房中忙活,给她打热水,“放假了??”
易谨把冻到冰凉的手放入水中,冷热相撞,烫的她手不由得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