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谨下午还有课,她上午骗过老师才得以出来,这次不回去上课说不过去。
田音看她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给她递过去一块糖。
“你没事吧?今天上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田音小声问她。
易谨将糖接过来,没吃,在手中捏来捏去,听完田音的话,便摇头。
“没事。”
“其实你不用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我们都是好朋友,一家人。”田音抓住她的手,极为认真的说。
易谨被她的话给听笑了,将糖拆开塞进田音的嘴里,“放心吧。”
她只是在想通一些事情。
一丝丝甜意在口中蔓延,田音鼓了鼓腮帮子,又塞给她一块糖,“必须吃!”
“我走了。”
说罢,她就跑走了。
易谨看着手中的糖,将它翻过来,观察上面的成分列表。
第二天早上,易谨又去了一趟医院。
徐言时的昏迷让徐母临时取消了接下来的考察调研,连夜返回奉城。
易谨到的时候,就在听徐母发怒的冲助理喊话。
“你跟在阿言身边时间也不短了,入口的东西还不知道要有多慎重?”
助理低着头,不敢应话。
“不看秘书手册,找个由头让她调离岗位,不要再在秘书处祸害人。”
徐母气的不轻,说话时的语气也很冲。
旁边跟着的人连连点头。
易谨等她说完,这才走过去。
看到来人,徐母的表情总算没有那么生气。
“伯母。”易谨喊她。
“昨天谢谢你能来陪茹颖。”徐母温和的对她说,“她怀着孕,老大也不在,昨天她也吓坏了。”
“应该的。”
“阿言现在还没醒,可能要再等几天。”徐母也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看徐言时,也没瞒她。
易谨也没想过徐言时能立刻就醒过来,她往重症监护室里看了一眼,点点头,“那我不打扰了。”
临走之前,徐母将她拉住。
“我对你是真心的感到有好感,我也希望阿言和你以后能好好的。”她的话没有挑明,但也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易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思量了一下,这才说,“他以后会好的。”
徐母这才满意的让她离开。
徐言时这么昏迷,就昏了三天。
临到周六,易谨这天没过去。
一大早就和蒋师姐一起去了燕教授的家中。
燕教授带的学生有很多,能来的大多数也都是在奉城工作的。
仔细看过去,得有十来个人。
有些没能来的,也让能过来的送上了礼品。
易谨在古玩店买了一件笔洗。
通体为玉白,墨色如烟雾一样在笔洗皿中的底部,很有观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