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某人泡的茶比起来,犹如天壤之别。
“你学什么不好,非学泡茶?”景臻嫌弃的把茶喝完了。
“你来是和我斗嘴的?”
“嘁,我是来看奶奶的,谁和你斗嘴。”景臻示意她再给自己倒杯茶。
转而看向易奶奶时,笑的优雅乖巧,“奶奶,我今天来是看您的!您看小谨还嫌弃我。”
“小谨,别对景臻凶!”
得到回声,景臻得意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苦死了。”
易谨冲景臻冷笑,“苦死你活该。”
“你和谁学的茶?能泡的这么难喝,茶道不太行啊。”
“我男朋友,你有意见吗?”
景臻:“?”
“你有男朋友吗?”
景臻:“。”
“喝完把杯子刷干净。”易谨站起来,双手环胸,睥睨的看着她,“苦你也得给我咽下去。”
景臻:草。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晚上吃完饭,景臻厚脸皮的在易谨家里住了下来。
家中四个房间,景臻不睡次卧,非要和易谨挤一个房间,打地铺也不肯走。
易奶奶和苏之谣盯着她,易谨撵都撵不动。
只能任由景臻在自己房中打地铺。
“易谨,你能不能行啊,成天就穿这些灰扑扑的衣服,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景臻参观了一下她的衣帽间,里面的衣服很少,连她的一半都没有。
易谨翻出上次给她穿的那套睡衣,扔她脸上,“去次卧洗澡。”
轻啧一声,景臻抱着衣服走了。
易谨走到阳台,给徐言时打了一个电话。
打通了,没人接。
她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多。
睡了?
易谨没在意,把手机收起来,自己去洗澡。
……
首都。
徐言时苍白着脸,身上好几处被扎了针,中医轻捻银针,手法与之前不同。
相对的,疼痛的感觉也很不同。
他隐忍着,白玉般的手背上都泛起了青筋,嘴唇被紧咬着,才没有把疼痛的呜咽泄露出来,脸侧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形成一缕一缕的状态,因为疼到颤抖而不停的摇晃。
“要是忍耐不住的话,就喊出来吧。”
中医对他说,“你要缩短进程,过程必定是非常疼的。”
“没关系。”
如白纸一样没有血色的脸上轻轻勾起了弧度,他说话都气虚的很,“我还能忍……”
中医叹气,手中却没有留情。
徐言时瞳孔瞪大,刺激到头皮的疼痛让他瞳孔泛起红血丝,一声急促的闷哼,人的头便垂了下去。
疼昏过去了。
正常的现象,中医捏住他的脉搏,人虽然昏过去了,但脉搏却比之前更加有力。
中医找了一个东西垫在他的脸下,然后继续施针。
等徐言时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
身上的针已经被拔掉了,但仍有阵痛余留在身上,起身时牵扯,徐言时有些难受的蹙了眉。
中医感觉到灯被打开,揉着眼睛,从椅子上坐起来,困倦的说道,“唔,睡醒了?”
“行了吗?”徐言时问他。
“可以了,回去按时喝药,一个月后回来复诊。”
“多谢。”
徐言时的脸上多了几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