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再讨论这个没有营养的问题了，你是我认识的人，他是我的任务目标，你这样掺合到我的任务里，会让我很难办。”

鳞曜低着头，林默袁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颓丧的时候。只觉得他浑身笼罩着一层巨大的阴影，连脊背都不那么挺直了。

他托着脚步走到她的面前，暗淡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见她脸上并没有动容，最终叹息一声，伸手将她抱住。

“我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至少现在不能。”他侧过头，亲了亲她的头顶。“我本来以为，我对于你来说，至少是特殊的。但是……呵，我希望你的心里，能有一个我的位置，可以吗？”

“兄弟，谈感情伤钱。咱们做朋友，就好啦。做朋友的话，两肋『插』刀，肝胆相照。说起来，我还真有一个忙，需要你帮呢。”

“什么忙。”鳞曜松开她，轻声问道。

林默袁凑到他耳边，低声将自己的请求说了出来。

“我答应你，但是我也有条件……”

“等等，你这样，咱们的关系可就不纯粹了。条件可以说，但是别是那种我做不到的。”林默袁踮起脚，拍了拍鳞曜的肩膀，接着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鳞曜有些挫败，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只能烂在心里。

“这样对我不公平。”

“这个世界，没有哪样事情，是真正公平的，你要适应。”

鳞曜沉默片刻，启唇笑了一下。林默袁看到他的眼睛再次恢复闪耀，宛如细碎的星光，点缀着无垠的夜空。

“既然我没有办法改变你的心意，那么我可以跟你交换一个，你可以做到的条件。”

“只要我能做到。”林默袁拍着胸口保证，她没有办法体会人类怦然心动的感觉，所以知道鳞曜的条件，是希望她能给他一次机会，她也只能十动然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