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朵兰图便拍了拍阿德依与茴央的肩膀,一下子就走到了金轩马车的另外一边,敲了敲金轩马车旁边的板。
“女郎现在心情如何?”
九花还再回忆着从前发生的种种过往,在想起自己身边的那些亲人的时候,突然听到朵兰图的那一声叫唤,让她瞬间拉回了神。
“心情愉悦,但是又想到自己的家人,心情就又时很是不愉悦了,离开了自己的家,来到了一个新的家,我也不会忘记自己到底属于哪里。”
朵兰图没有说什么,女郎说的这番话确实很有道理。
想到这里,突然记起了关于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现在想起来竟然有一些荒谬,这五年来,在棠府过的生活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属于生活的快乐,从前无论是在兵营里还是作为杀手的那一段时间,都可以说是暗无天日的。
在这大喜日子里,有一人的心情确实不那么愉悦,他今日也是一身青衣,一手牵着马,悄无声息的跟在了这队伍后面,至少在别人看起来他也像是这随行队伍中的一员。
“你说你为什么要如此执着一件事情,既然可以回去了,那何不如早一点回去呢?在这里耗费的时间如此之久,到底所为何事?”
王宴郎的身旁是九黎的声音,九黎身上也是穿着一身青衣,这两个人倒像是约好了一样,两个人一起跟在队伍的后面。
王宴郎摇摇头,在这个时候自己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一直跟在后面,一直站每日的跟踪,无非就是为了他心中一直所追寻的真相,无非就是为了那一直以来想知道的答案罢了。
“你何必要为了一个追寻不到的答案,苦苦追寻如此多年,你这般样子倒是更让我好奇你们两个之间从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还是没有回答,但是他的行动已经做出了回答,他握着缰绳的手是逐渐用力。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一件事情隐瞒了,如此之久呢?这件事情只要随便一查就能查的到。”
这下王宴郎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情,现如今是非说不可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感觉慌慌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希望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既然你可以去查,又为什么要问我呢?何况上一次我们两个谈话的时候不都说的很明白了吗?既然我与她的事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又何故再来问我一遍呢?”
“上次的话,只不过是玩笑而已,我哪里知道,只不过是为了激你罢了,就是想让你告诉我,你们从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哪里晓得你会直接走?”
王宴郎这倒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于是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九黎一眼。
“你我也是认识多年,没有想到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就像当时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没有认识那个女人呢,再说了,我本身年岁就大你一些,你就知道了她是如何年纪了。”
“我问的可不是阿德依的年纪,而是你们之前发生的种种过往,可与我细说明了吗?再说了,此地如此喧闹,你我说了一些,我或许也不能听得清楚。”
“故事很简单,做不过就是一条帕子引起的事情罢了,或许这件事情也就只有我放在了心上,而她只是与我说两人只是萍水相逢一场,明明眼中有情,却不说,到现在在这里的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
九黎眉毛一挑,难不成这家伙从前就是为了这些事情就一直苦苦追寻到此地吗?但是他说的话也没有错,确实能从阿德依的眼中看出那一丝对王宴郎的情,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那朵兰图不也是过的好好的,至今都没有出现什么差错吗?等等朵兰图!
想到朵兰图,就想到了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的事情,朵兰图那一年来到家中的时候与他同岁,然后在府里呆了五年,这五年光阴可不是白白开玩笑的。
这五年来,没有见到那所谓的朵兰图的丈夫,更没有见到朵兰图,心中所喜爱的人,说来也是奇怪,那两位女郡王,两个人的年龄逗比自己大一些,可就是奇怪了,为什么却没有出嫁呢?
想来这三个人一边是君上的人,一边又是太后的人,她们的身份让九黎所感到忌惮,可是又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如果是这般样子的话,就让九黎想到了一个身份,暗卫,据说这王宫里出来的暗卫都是没有出嫁的,只有得到上头允许才可以,不过这也代表着告别过去,告别身份,作为一个普通人。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突然想到了有一个身份,她们这一辈子都可能不会出家的身份。”
“什么?”
“暗卫,王宫里总共有两种暗卫,一种金一种银,我迄今为止都没有遇到过暗卫,但是如今想来我这生活中可能真的时时刻刻都出现着这两种暗卫。”
王宴郎突然停下了,怪不得当年阿德依所说的身份关系,所以不能是这个原因,没有想到……
“那让她们做一个普通人不好吗?”
“这你就不明白了,暗卫顾名思义就是保护要么就是杀,所以不会有感情,因为抛弃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