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飞觉得自己必须提前去A国把住址之类的先定下来再说，所以打算收拾行李明天出发。

因为是保送到A国麻工，所以白小飞无需担心A国的物价之类的，吃和住，都由学校承担。

晚上正在收拾行李，柳燕发来微信，让他立刻过去她家。

白小飞看到柳燕的话背后加的数十个感叹号，“噗嗤”一笑，手指在手机上跳跃着。

“大半夜的，想我啦？”

手机另一头的柳燕，刚洗完澡，裹着毛巾，见到白小飞的这条信息，气得双手拿起手机就码上：你再这么流氓，我现在就抓你回来！

白小飞：是你自己说要我过去的。

柳燕：少废话！你不过来是你的损失！

白小飞：（表情包：黑人问号脸）你当我傻呢？你说我损失就损失？我勉为其难过去，需要我在路上那个杜蕾斯吗？

柳燕：你要是买了，我能喂你吃下去。

白小飞：你这样子嫁不出去的。

柳燕：要你管！这件事关于到丛林，爱来不来。

丛林！

白小飞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发过去：等我。

……

柳燕住在一栋还算小康的小区里，环境不错，就是电梯有点旧。

白小飞来到柳燕门口，按下门铃。

穿着睡袍的柳燕开了门，一来就给白小飞冷冷一眼，“进来。”

白小飞耸耸肩：“你对客人就这态度？怎么当警察的？”

“现在是下班时间，而且对你这种流氓，没什么说太多的。”

柳燕暼了白小飞脚上，“把鞋拖了，穿拖鞋进来。”

白小飞只好从了，换了一双他极为嫌弃的粉红少女风拖鞋，一边嘴里嘟囔：“平时像只母老虎，居然这么有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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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没有，说这鞋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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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吧。”

柳燕坐在沙发中间，在面前茶具上捣腾后，把茶水倒在几个小茶杯上，端了一杯给白小飞。

白小飞抿了一口，“炒茶？”

“看不出你还挺懂茶。”柳燕终于露出笑脸。

“我爸妈离开得早，想喝茶都得自己研究。”白小飞苦笑了一笑，把茶杯里剩余一点的茶水倒进嘴里。

柳燕微微蹙眉，“不好意思，提到你伤心事。”

“没什么，都过去了。”白小飞自嘲地笑了笑。

“你的资料我看，你能保持今天的心态，已经很不容易了。”

柳燕突然有点理解白小飞的流氓了。

从小就没太多教育，所以难免说话容易得罪人。

不过同时，白小飞没人教学，也能成为江风市高考状元，这点令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