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舞虽然这样着，但是眼睛里面并没有有一丝的怒意，甚至带着一丝很淡的疑『惑』，然而杨阳根本没有注意到。

“就是让她什么事情都冲在前面，难道你不懂？”杨阳伸手擦了擦眼睛，好像很悲赡样子。

“我不是这个，别和我装傻，否则你知道的。”尹舞冷笑，杨阳本来目地就可疑。

杨阳这才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一些无奈：“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他会派我过来，你确实不好糊弄！”

尹舞挑眉，脸『色』并没有缓和多少：“那就吧，到底是谁？”

她觉得自己或许猜到是谁了，但是她有点想不通，难道那个人还是对她不放心？

“是祝先生！”杨阳苦笑，“要是被他们知道我这么快就暴『露』了身份，真是要被他们笑死了。”

“哪个祝先生？”尹舞似乎有些疑『惑』，眼神却是装作不经意的低下头，现在她手里的是霍逸南的东西，她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杨阳无奈，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解锁凛给尹舞看：“这下总是没错的吧？”

尹舞瞧了一眼，是杨阳和那个男人微信聊界面，点开头像，的确是那个男人，尹舞不动声『色』地将手机还了回去：“没想到他认识的人这么多，各种各样的都有！”

杨阳点头：“那是，祝先生这些年吃过不少的苦，打拼的过程中认识这么多的人很正常。”

尹舞似笑非笑地看着杨阳：“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杨阳还要什么，忽然脸『色』一变，好一会儿脸『色』才缓过来，苦笑，“尹姐还是记恨我之前冒犯你吗？可是尚空这么严我不这么做我进不来。”

“他叫你来有什么事情？不会就是让你来看看我过得怎么样吧？”祝蔺楠的身份不简单，他不能轻易来尚空，但是他今早上为什么不？还是这件事情需要瞒着林瑜静？抑或是后来才发生的？

“没有，他只是来让我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像今那个人，另外他让我告诉你，如果尚空能够业绩再翻一倍，或许他能送一份大礼给你。”

“我不需要礼物!”尹舞抬眸看了杨阳一眼，“不过业绩我会努力呢。”如果这样做算是对那个饶补偿的话，她愿意去做，哪怕她能力不够她也会想尽方法。

杨阳眉眼中带些疑『惑』：“为什么？你这样我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尹舞对他的话完全没有任何想要知道的**，但还是问了出来。

“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像你这个年纪该有的女孩的样子，你活得太过……太累了，你把自己『逼』得太紧，每一刻都警惕着，这样不觉得太累了吗？”杨阳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累？”尹舞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没有资格累。”

在霍逸南因为她而与这个世界再见的时候，她就没有资格累了。

杨阳看着尹舞，她这一刻身上的悲伤都快要蔓延出来了，他想安慰些什么，忽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办法安慰，最后只能感叹：“其实人生也没有什么大不聊，你也别太执着了，还是过得开心，问心无愧就好。”

呵呵，尹舞忽然很想笑，问心无愧？她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梦见霍逸南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质问她为什么会丢下他一个人？为什么不去救他？她怎么可能还问心无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