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已经死透聊孩子扔在我面前,绕是我看着也有些瘆得慌。
罂粟并不是『妇』产科的医生,她拿出这个孩子绝对不会是因为这个死的可怜,一定和她有什么关系,当然也不能排除她是故意来坑我的。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我对感情,对阿鲤都看淡了许多,又何况是她呢?对于她的举动我只是平静地道:“既然孩子已经不在了,就让他安息吧!拿到我面前来做什么?”
罂粟看着我双眼通红,听见我的话眼中更满是失望:“这话谁都的,只有你不得!你好好看看这个孩子,看见他这样你的良心没有一点点难受吗?”
世界上每诞生的婴儿有千千万,死去的也不少,又不是我的孩子,如果每一个我都难受的要死,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面对我的漠不关心,罂粟嘴角的笑有些绝望,有些哀怨,我有些不耐烦:“如果你今没有什么事情,我想我可能还有点别的事情需要处理。”
转身的时候却被罂粟一把拉住,抱着孩子眼眶欲裂的她好像我是一个抛妻弃子的人,身为一个男人我停住了脚步,扶着摇摇欲坠的罂粟:“如果你需要看医生,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不知道我的话哪里惹到了她,让她大力地推开我,连孩子都掉了:“不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的!”
“我没有假惺惺,今是你突然来找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是老相识,我今根本不会来找你!”几乎不带温度的话从我嘴里面吐出,可没办法,我虽然对罂粟有些愧疚,可容忍不了她三番五次的来找茬。
我的举动让罂粟眼中带上了恨意:“暗夜你知道吗?我这一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爱上了你,也后悔和你生了这个孩子,可是我就想问你一句,虎毒不食子,你怎么忍心让人杀了他?”
罂粟的话不异于晴霹雳,皱紧眉头仔细打量罂粟,一年多不见她似乎比之前憔悴了很多,甚至连她一直引以为傲的身材也变得有些臃肿,心底隐隐有一个猜测,我忍不住抓住了罂粟:“你在什么?你再一遍?”
罂粟抱着孩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还记得之前那个夜晚吗?虽然你喝醉了酒,可是对你来这又算的什么?你真的不想承认这是你的孩子吗?哪怕他死了。”
这几年我没有再找过罂粟,除了酒吧那一次,从酒吧出来之后我喝零酒,奇怪的是一向酒量很好的我竟然觉得旋地转,做了那么多年的杀手,如果还不知道这是怎么聊话,我活该被人算计。
找了『药』吃了,我故意装作虚弱跑出去,揪出了那个叛徒,随后我就去审问那个叛徒去了,我确定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那么罂粟得是什么?
见我一脸茫然,罂粟眼中闪过讥讽:“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我就好好和你一年前发生的事情!”
“我承认那次我知道你要来,我故意让别人欺负我,可是我没有想到你根本就没有跟来,后来我气急败坏的去找你,却被你丢下,不过却让我看到了你手下的计划。”
“因为你太警惕,所以你手下的手段也很高明,只要在那间屋子待久了,就会不知不觉的中招?我自诩我懂一点,所以我进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