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大哥，玉玲对不起你，让你死都不得安息了。”

说着，她竟是纵身一跳，跳入了墓穴之中。

马玉玲将自己的双臂搭在飞鹰老人的棺木之上，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飞鹰老人那已经是骷髅的头，眼神满是温柔。

在她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当年，与飞鹰老人初见时候的情形。

“应大哥，他们想要强取豪夺，玉玲技不如人，守护不了，你等等我，我这就去找你。”

说完，马玉玲在自己的舌尖上狠狠一咬，一口鲜血夺口而出，喷在了棺木的边缘，她的身形开始变得颤抖，眼神也有些迷离。

“应大哥，等我——”

说罢，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头也偏到了一边，气绝身亡。

黄九看着场内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当看到马玉玲在见到飞鹰老人遭人掘墓，尸骨重现于世而咬舌自尽，脸上的惊愕之意消失不见，替换上的是一副愤怒的神情。

看此情形，黄九心中清楚，当初马玉玲跟飞鹰老人一起离开昆仑派，是因为这二人两情相悦，并非被出于被迫。

难道，这一切真如那句经典老话，人只要入了江湖，就无法抽身而退了。

一入江湖深似海，退出江湖？

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