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两人都情难自控,就此沦陷……
从不打算挣扎的那一刻起,周杳就已经丧失了理智,把所有计划想法都抛诸脑后,她选择跟着自己的心走。
此刻,才不管他真正爱的人是谁,不管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只要自己还爱着他,就是要他为她吃醋,就是喜欢他不准这不准那,就是即便是one-nightstand,也想要亲近他......
然而整夜的放*纵和激*情过后,第二天清晨,周杳躺在床上一睁开眼睛,就开始骂人。
她感觉自己全身*酸痛,骨头*散架,几乎无法起身,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案发现场。
井一帆这个混蛋,昨晚居然扯*烂*她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世界上有个动词叫做“脱”吗?害她现在好不容易挺*起身来,却没睡衣穿,只得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艰难地下了床。
刚抬脚一步,腰*又痛!
只好轻手轻脚慢慢地一步步往前走。
先是在镜子前停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狼狈不堪,头发凌乱,脖子上都是一块块血红的草莓印。
“混蛋!”她忍不住骂出声。
然后从衣柜拿出一件高领打底衫和裤子,转身朝床那边走去,想着要是进浴室换的话,被子可能会被沾湿,那就盖着被子,在床上换吧。
可她刚走到床边,看到床*单上被染红的痕迹时,整个身子一下子冻住,顿时满脸的羞涩涨红。
呃......
昨晚她表面上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实则是完全自*愿的。她要是有一点点不愿意,就会直接扇他一巴掌,踹他下床。而这一点,井一帆心里清楚得很。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井一帆也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他到底是忍了多久?要是从大*学忍*到现在的话,是不是可以证明他心里一直都是我?
想什么呢,人家跟你分手后还有过别人,这是你的第一*次,可不一定是人家的第一*次。
这样想着,周杳的头脑渐渐清醒起来,理智也回来了。
一切没变,按原计划行事!
洗了个澡,折腾了一会,把自己打扮得恢复人样后,周杳拿起手机下楼。
客厅里,井一帆正在跟井叔叔下象棋,姐夫在一旁观战。
如果不是Season昨晚的描述,周杳不敢眼前这么冷静的三个男人,昨晚竟然喝得难醉如泥。
“小杳你醒了?”Season第一个跟她打招呼,眼神......有点怪怪的。
周杳笑着应她:“Season,早!”
而围着象棋桌的三人好像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似的,专心致志地盯着棋盘沉默不语。
这时,舟舟姐端着一个瓷煲从厨房出来,一见到周杳,便笑盈盈地叫她:“弟妹,快来,快来喝汤,我煲的鸡汤。”
鸡汤?
一大清早喝鸡汤?
周杳到餐桌边拉开椅子一坐下,舟舟姐就已经舀上一碗送到她面前:“弟妹,最近辛苦了,要补补身子。”
我最近......都没干活,不辛苦呀。
可当下一秒舟舟姐突然贼兮兮地凑到她耳边及其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后,她就明白自己为什么辛苦了。
“我们家楼层间隔音不太好,你们昨*晚好激*烈啊!加油哦!”
加油什么?
周杳的脸一下子染上一抹红晕,此刻羞悔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昨晚她眼里只有他,仿佛整个世界只剩她和井一帆两个人,哪里还记得这里是他爸妈的家,他姐一家就住楼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