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山谷中心的诡异，面对自己灵魂上的感受，杨小开脸色在这一刻都不仅有些扭曲。

他隐隐发现在这么下去，自己恐怕会失去理智了。

不行，必须要离开这里。

越是待在这里，他就越是感受到巨大的不安。

走？

念头落下瞬间，杨小开心底却是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抵触心理，仿佛有什么在告诉他，必须阻止那个至尊的行为，绝对不能让他继续这么下去。

伴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杨小开脸上不由一抹荒诞的表情。

阻止至尊？

就凭他？不管从什么角度，貌似他都没那个能力去做吧？

以对方的实力，一旦他行动，必然第一时间就被对方给发现，其结局可想而知。

咬咬牙，杨小开一步一步悄然的向后退开。

不是他不想阻止，而是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然而每退后一步，杨小开就越是难受一分，到了视线即将彻底从山谷之中离开的时候，那种感受已然到了让他万分痛苦的地步。

该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站在山谷之外，杨小开脸色有些扭曲。

他有种预感，自己若是真的就这么离开了，他的道心将会出现巨大破绽，很有可能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想到这里，杨小开几乎忍不住要怒吼出声了。

他能感受到，这并不是受到自己受到那个诡异情况的影响后所产生的错觉，而是真的。

一旦离开，他的道心就会裂开。

“系统，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叮咚！

不能解释，但宿主感应没错。

杨小开一愣，显然没想到面对自己的情况，系统居然给他的回答是不能解释？

等等！

是不能解释...，不是无法解释？

这也就是说系统知道，但它却不可以告诉自己？

不由自主，杨小开直接倒吸一口冷气，前面说过大罗境级别的存在，即便是开口说出对方的称号，都会让其产生感应。

那么若是在实力不够的情况下，发现了对方的秘密的话会是个什么情况呢？

会产生因果关系，简单点说就是杨小开与对方在命运线上交汇了。

本来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只是普通的结缘而已。

可显然到了大罗境那个地步，因果产生瞬间他就会知道，并且通过这份缘找到杨小开。

因此系统才会虽然知道情况，却是不能将情况具体的告诉他，一旦说了他无疑就会和幕后之人本身产生联系。

杨小开眉头不由一皱，既然得知了这个事情的情况都会产生因果，那么他主动去破坏祭坛，岂不是...？

“系统，若是我破坏了那个至尊的行动，不会被感受到吗？”

叮咚！

不会，因为并不是宿主你主动想要破坏，而是祭坛存在的本身让他产生了破坏欲望，因在祭坛，而不在宿主。只要不被那名至尊直接看到，不论是那名至尊，还是其背后存在，都无法得知破坏祭坛之人是谁。

低头，杨小开不由开始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