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熠点头,“这种咒术能够消耗凡人的灵魂,人死的那一刻也是灵魂完全消耗的时刻,冥界自然收不到他们的魂魄。”
云舟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村民,想要用灵力将他们一个一个移开。
他们大都是因为想要冲出火场,才会聚集在村口,如今全部都‘堆’在这里,看着就替他们感觉不舒服。
“嘶~”云舟的手刚碰到其中一位村民的身体,指尖就传来一种灼烧似的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急忙收回了手。
流熠正在思考,听到了云舟的声音急忙回过头来,见云舟正甩着手,“怎么了?”
云舟呲着牙,甩着手,“刚刚的火是不是没彻底熄灭呀?好像烧着我了。”
也不等旁人回答,她便又自顾自的说,“不可能呀,要是有火苗,我不可能没看到呀。”
说着,她又伸出手试着去碰旁边的一个姑娘,“嘶~啊~”
那种火烧一般的灼痛感又出现在了指尖,云舟满脸疑惑的盯着自己的手。
半晌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头看着流熠,一脸的苦笑,“这下应该是能确定这咒术与灵族有关了。”
谢必安看着云舟的一系列动作,“如何确定?”
这种指尖的灼痛感,对于云舟来说是既陌生又熟悉,说它陌生是因为几乎好几千年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熟悉,是因为当初自己在灵族的时候经常能感受到这种灼痛感。
云舟看着流熠与谢必安,见二人都是一副等着自己继续往下说,等模样,干笑了一声,“我小时候对灵族禁书相当好奇,曾经偷偷去看过。
母亲为了惩罚我,在我身上施了一种灵法,只要我碰到有关于禁术的东西……”
云舟将自己的收举了起来,“就会有这种灼痛感。”
说完她自己还念叨了一句,“我还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灵法早就失效了呢。”
谢必安问道,“那也就是说,你并不能碰触这些染了‘瘟疫’的人?”
云舟点了点头,“差不多吧,能碰是能碰,只不过碰了他们之后我会受伤罢了。”
谢必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本以为有你这个灵族在,事情会好解决些,谁知道你竟然连碰他们都不能碰。”
流熠冷冷的瞥了一眼谢必安,“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我本来也没有想过要依靠云舟来解决。”
云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流熠,我身上的这个灵法,你应该是能解开的吧?”
流熠在灵族长大,从小便休习灵族的各种灵法,师父与师姐都是万年前灵族的族长,解除这种灵法法,对他来说应该不难。
流熠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你帮我把这灵术解开,说不定我能看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确实是个办法。”流熠点了点头,云舟如今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对禁术充满好奇的小丫头。
如今她有分辨能力,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贸然去修习那些法术,所以那灵术有没有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我可以试着帮你解开。”流熠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只不过我的灵力被压制了,能不能成功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