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那位女老师走进领导办公室。
郝老师一看到她,立马高兴地喊道,“秋莲是你!没想到能见到你!”
被喊作秋莲的女老师也认出了郝老师,“郝云是你!我们得十年没见了!我回到咱们市工作了,目前在市属中学教数学……”
郝老师面带激动地说道,“我依旧在阳县中学。”
郝老师和秋莲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她俩曾是高中同学,也是舍友,上下铺,关系很好,但后来各自考进不同地区的师范学院,毕业后,秋莲留在京都教学,郝老师回了阳县教学。
一开始还通信联系,后来她俩都各自成家有了孩子,每天忙活家庭和工作,没时间通信,渐渐地联系就少了。
陆健一看郝老师和秋老师认识,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但他心意已决,今天怎么着都要拖楚清下水。
“两位老师,先别着急叙旧了,咱们先说一下楚清的试卷是否作废的事吧!”
秋萍一脸困惑,“陆老师,你什么意思?我跟你一起监考,楚清没做什么违反考场纪律的事情,凭什么作废她的试卷?我劝你说话讲点良心!”
领导咳咳两声,示意大家先听他说几句。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领导缓缓开口,“秋老师,刚才陆老师来给楚清告状,说楚清威胁他,让他开绿灯,你在监考时,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吗?”
秋老师实话实说,“不是!我看到的情况是陆老师时不时地针对楚清,让她坐好,我看到她坐姿挺好,以为陆老师对考生严格要求,当着考生的面,我给陆老师留足了面子,没有为楚清说话。直到收卷时,楚清跟我说陆老师跟她有仇提议由我收卷,我才意识到陆老师公报私仇,我拿到楚清的卷子后,翻看了一下,答题思路很好,卷面整洁,我担心陆老师会继续公报私仇弄污试卷,便没有让陆老师碰楚清的卷子,之后我把我监考的考场里的所有试卷都交到规定的地方。”
听到这里,郝老师朝秋老师投去感激的目光,幸好没让陆健碰试卷,不然试卷绝对会被陆健弄污。
陆健狡辩,“秋老师,你就说有没有看到我和楚清在考场里窃窃私语吧!”
秋老师是个诚实的人,实话实说,“我看到你俩说了几句话,但没听清楚是什么。”
陆健立马抓到这一点,“这就对了嘛!你没听到我和楚清说了什么,那你就没有发言权,就是那几句窃窃私语,楚清对我进行威胁,让我帮她做题,她这份试卷绝对能考一百分!因为是我被逼告知她答案的!她威胁我说,若是不告诉她答案,就跟全体考生说我有隐疾不是个男人,你们说这些话我能让她说出来吗?不能啊!只好暂时接受她的建议,给她说答案,然后再到领导这边来揭发,哪怕我丢工作我也认了,但我绝不姑息楚清这样的学生!”
郝老师被陆健的无耻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陆健,你这个颠倒是非黑白的人!你不配当老师!楚清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根本不可能向你要答案!”
秋老师也不相信郝老师的学生会威胁陆健,“我支持楚清!我相信楚清是凭自己本事做试卷,绝对没有作弊!”
陆健冷哼一声,“秋老师,你自然会站在楚清那一边。原因有两个,一,你是郝老师的同学,看得出来你俩很要好!二,若是查出楚清作弊,而你没有当场发现,便是失职,你将会面临丢工作!就你的立场,现在根本不顶用!你和郝老师,还有楚清,你们仨是一伙的!”
郝老师算是见识到陆健泼脏水的能力。
“陆健,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诋毁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你羞不羞?还顺带诋毁我和秋老师,别以为我们是女性就好欺负!”
陆健铁了心想毁了楚清的名声,哪怕再丢一次工作也不怕,反正他有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