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你喜不喜欢,有事吗?
江羡没搭理他,径直往外走。
许清昼单手抄兜略有些雅痞的弯了弯唇,溜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它咬着逗猫棒跑到他跟前,用尾巴撩他的裤脚,拖长的声音喵喵的叫着。
他蹲身两手把溜溜拎起来,握着它的小爪子晃了晃,“表现得不错,亏你还记得我,不妄吃我那么多鸡胸肉和小鱼干。”
院子里虽然有绿植,但大多被雪白覆盖。
许清川就站在江羡种的那三颗樱桃树下。
不比春天,冬季里的树枝光秃秃的,连雪都挂不住,只有一层薄薄的白色覆盖在枝桠上。
见她出来,许清川笑问:“天气这么冷,会不会把树冻坏?”
江羡上前,摸了摸树枝,能看出来有些是经过修剪的,“会,以前就冻伤过,刚栽的时候没注意,就没养活。”
她蹲身扒树根下的雪,这些树大多时候都是她妈妈在照顾,下雪时还会清理院子,大概是因为今天忙,现在雪还堆在院里,就只有行走道上随便扫了扫,露出鹅卵石的地面。
许清川:“有什么办法抗寒吗?”
“有啊。”江羡看了看,指着他身后,“帮我把扫帚递过来一下。”
许清川回身拿过来给她,江羡把树根旁的雪都扫开,然后去院子后抱了一堆秸秆,束在主干上。
许清川过来搭了把手,撑在她上方,“你绑,我帮你按着。”
江羡点了点头,又摸了两下树干上的涂白剂,每棵树都束了秸秆,还铺上了干草。
许清川动手帮忙,江羡看了眼他的衣服,“你别来,小心把衣服弄脏。”
许清川笑笑不以为意:“入乡随俗,没什么好怕脏的。”
许清昼出来时就看见他们两人蹲在树下,头挨着头,手都要碰在一起。
他沉着眸走过去,“江羡,你妈喊你进去吃饭。”
“……”江羡回头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什么神经病。
没理他,转过身继续跟许清川抗寒作业。
许清昼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走也不帮忙,好整以暇的盯着,视线锁住他们,仿佛只要有半分的不规矩,他就要动手。
江羡感觉自己的背都要起火,也不知是因为活动后热起来的缘故,还是因为许清昼的眼神实在是太灼人。
好不容易弄完,许清川把多余剩下的干草秸秆抱到院子后。
许清昼趁他离开问江羡:“这是什么树?”
江羡没什么好气:“樱桃树。”
“哦,樱桃。”
许清昼又问:“是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的那个樱桃树吗。”
这话听着跟绕口令似的,但江羡明白过来了是什么意思,有点恼羞成怒:“你能不能正经点,什么都乱说。”
许清昼无辜:“我怎么乱说了,这是你自己在本子上写的,你能写我还不能说?”
江羡一噎,无言。
憋了憋,不服道:“许总,您就不能注意点,别耍流氓行吗。”
许清昼煞有介事的挑了下眉,正逢许清川回来了,他意有所指道:“流氓怎么了,世间无趣的正人君子太多,缺的是训练有素的流氓。”
江羡好气又好笑,他简直脸大如盘,尽会往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