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意思,他不行呗。”
江羡刚喝了一口果汁差点把自己呛住,连忙拍了拍胸口,才缓下那股上涌的气。
显然这类话题更令人好奇且感兴趣,一群人兴致勃勃的,“真的假的?许总他不行,消息可靠吗?”
“应该是真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就他之前包的那个小情人,叫段薇薇那个,被甩了不服气,四处散播许总不举的谣言,本来以为当个笑话,结果竟然有好几个被许总包过的情人都纷纷站出来证实了这话。”
“诶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印象,有个拉大提琴的跟着他,一拉就是一个月,到最后哭着说自己手要废了,让许总饶了她。”
“另一个是跳舞的,每次陪着金主都是跳,不停地跳,说是腿都要跳断了还要继续,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主。”
“还有唱歌的,天天吊嗓子,半个月下来说话像鸭子。”
“更有意思的是,你们知道吗,被许总包过的情人们,还联络起来建了个小群,在里面大吐苦水,纷纷诉着许总有多变态,都觉得他好像有个什么大病一样。”
江羡:“……”
听了一通下来,不止她们沸腾了,江羡也有点懵,怀疑他们口中说的许清昼不是她所见的那个许清昼。
在她的印象里,许清昼怎么对她的就暂且不提,如果单论床上技术,她可以不吝啬的用器大活好四个字来形容他,绝非她们口中所说的那样。
再一个就是,她也是见过许清昼跟他的那些小情人相处时的画面的,无一不是宠溺轻佻,时常逗得人娇羞面红,躲在他怀里不敢抬头见人,再亲密的事情她的确并没有亲眼所见。
但许清昼开房她是知道的,还时不时的会帮忙替他买套,然而现在有人告诉她,许清昼没碰过她们,而且还不举,不行。
谁信?
果然是谣言,传得这么离谱。
她想到当初段薇薇被她在东湖处理时,对方的失控和不可置信,估计就是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所以才颠倒黑白给许清昼泼脏水。
江羡没了再听下去的兴致,站起身抬脚离开,视线一转,刚好就和唇边带笑的许清昼对上眼。
再往旁边挪两寸,就是他身边的林知鸢。
今天两人一黑一白的着穿,极其相衬般配。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听过八卦的缘故,现在江羡看着许清昼,心情都有些复杂。
不禁想到偶尔会被他挂在嘴边的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了林知鸢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情侣间的吃醋做派,就像是林知鸢以前,也会对许清昼说,要是怎么怎么样,她就分手,她就去找别的男人。
那时许清昼会哄着她的。
而当初他们真的分手,许清昼养情人,也算得是跟林知鸢的一种赌气行为。
而她,估计也是筹码的一种。
想到这里,江羡淡淡的收回目光,脚步坚定的朝许清川走过去,再待下去,估计听到的流言蜚语会更多,她没那个心情理会这些,还不如早点离开回去洗洗睡。
看着她转身的背影,许清昼脸上的笑意沉下去,渐渐的收拢了放在轮椅扶手上的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