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
白一泉话还没有说出口,阿妮已经走出了屋子。木伞隔开了雨幕,青『色』的裙摆在风中飞舞,『露』出了裙下雪白的小腿和脚踝。
还是不愿意理我呢。
白一泉颇为苦恼的捶了捶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还愿意和自己说话来着,怎么突然就不肯理自己了?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碰了她的头发,只是头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还是说她所在的世界女『性』保守到了这个程度?
那也应该告诉他啊,果然女孩的心思永远是最难弄懂的。
“你还在这里站着不动吗喵?”礼问道,“怎么不追上去啊喵。”
“怎么追啊?”白一泉叹了口气,“又没有伞。”
“喏,给你喵。”
白一泉低下头,见礼正举着一把木伞。和它的体型相比,这把木伞实在是太大了,看着有些像那只被定海神针压死的老虎。
“哇,你是哆啦a梦吗?这么大的东西你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就在门边的鞋架啊上喵,还有,哆啦什么梦是什么?”
“没什么。”白一泉摇了摇头,却没有接过伞,只是耸了耸肩,“就算有伞也没用,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和人打交际啊?而且阿妮明显不想让我跟过去,自讨没趣做什么。”
“你总是这么爱找理由吗喵?”
白一泉一愣。
“这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啊喵,只需要跟着她就好了。”礼努力的将伞立了起来,伞的把手蹭在了白一泉的手边,“其余的东西想那么多干什么喵,有那些时间找理由,赶快跟上去以免被薇薇安小姐甩远了不是很好嘛喵?”
……
“你总是这么爱找理由,一泉。”刹那间,父亲白一山的样子一点点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你要记住,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正视失败。”
……
白一泉咬了咬牙,拿起了木伞。
“这就对了呦喵。”礼说道,“不过你最好快点呦喵,薇薇安小姐要走远了。”
白一泉抬头看了一眼,见阿妮的身影已经模糊得快要看不清了。他干脆不换鞋了,穿着拖鞋就往外跑去,一边撑起伞一边回头对礼大喊:“帮我关门!”
“放心吧喵。”礼朝着白一泉冲进雨幕的背影招手,“和躲在凉亭里悠闲的『舔』『毛』相比,在雨中追求挚爱的人才是公猫的浪漫啊喵。”
“去——你——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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