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其实很简单的。”托马斯说道,“你看铭牌的颜『色』就好了,不同颜『色』对应这不同等级。对应着蓝『色』,对应着紫『色』。据我所知这一届除了你以外也就那个小女孩是了。所以这大殿里应该有两块紫『色』的铭牌,那个小女孩肯定知道那一块是自己的,你只需要找到另一块所标识的位置就可以了。”
“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不早说!”白一泉埋怨道,“和我扯那么就有的没的。”
“明明是你自己问的,还有,叫我导师大人!”
白一泉的脑袋又挨了一巴掌。他狠狠的瞪了托马斯一眼,心想我要是打不过你,早就把你按在地上摩擦摩擦了。一想到那一晚托马斯利用差点把按在地上摩擦,白一泉就没有和他打一架的想法了。只能乖乖的去找座位。
不知道是不是不论哪个世界的学院都喜欢将优秀的学生安排在前面的位置,反正白一泉是看到那个面码坐在第一排的。而在面码身后,是清一『色』的蓝『色』铭牌和绿『色』铭牌,他走到最前面的时候,发现面码的紫『色』铭牌是最特殊的。没错,因为他没有看到另一块。
白一泉愣了愣,怎么回事?托马斯不是和他说现场肯定会有两块紫『色』铭牌的吗?为什么只有一块?那么他的位置在哪里?!原本他是想找到自己的位置赶快坐下去就好了,然而现在他找不到另一块紫『色』铭牌,只是站在最前方发愣,接受在座所有新生古怪的目光。
他尴尬的退到一边,冲着托马斯直挥。
托马斯不知道明白没有,也朝他挥。
“挥你妹啊!没有紫『色』的!没有紫『色』的!”
白一泉很想喊出来,但他不敢,只能做个口型,托马斯看到了白一泉的口型,犹豫了片刻之后也学着他用唇语回应。白一泉傻了,托马斯的口型怎么那么像:“n!n!”
两人一前一后,相隔也不到十米,却因为拼命想弄明白对方的意思,又想对方弄明白自己的意思而“搔首弄姿”。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长着雀斑的亚麻『色』头发小女孩面码呆呆的看着身旁的白一泉,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负责新生欢迎会的师兄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他扭屁股的白一泉。他愣了愣,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到白一泉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白一泉回过头,师兄对他说了一长串话,只可惜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你滴,会不会的干活思密达?!”白一泉用上了自己的储备外语,“anyuspeakhinese”
师兄摇了摇头,也不说话了,只是指了指桌子的另一边。白一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果然还有一个有铭牌的座位是空着的,然而那块铭牌和在场所有的铭牌颜『色』都不相同,所以白一泉第一时间没有注意到。
它是黑『色』的。
纯黑『色』的铭牌上印着复杂而又古老的烫金『色』神,看上去宛如撕开黑幕的金『色』落雷。这让白一泉想起了半个月前给他面试的那张请柬也是这样,黑『色』的底面,烫金『色』的字。
师兄又说了一句话,虽然白一泉依旧没有听懂,但依稀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个座位才是自己的。
那块独一无二的黑『色』铭牌,是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