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翊冷鸷的目光如利剑般刺穿他的内心，直接将他剖析得透彻。

史瀚文平静如水，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有这么一天，他淡定地开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抓不到我任何的证据。”

“你觉得我会轻易地放过你吗？”

“彼此彼此！”

两人视线交织的一瞬间，激起了电石火花，挑衅之中充斥着浓重的硝烟味。

史瀚文经过夏夜汐身旁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深深地凝望着她，沉声说道：“我没有利用过你，从来都没有。”

夏夜汐一想到爸妈的惨死，清丽的双眸被怒火包围，忿怒地睇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我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你，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说完，她愤然转身离去。

她的态度，她的眼神、她的言语，好似一把把刀直接扎进他的心脏，抑制着他的心跳。

原来，心碎是这般疼痛。

史瀚文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抓住她的手，可是在触及到她的那一瞬间，迟疑了一下，颓然地收回了手。

此时，他才真切地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差距，不是这两三步，而是隔了一个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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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欺骗我！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夏夜汐一边嘟喃，一边用手术刀刺戳着一块肉。

白行翊挪动着小步，缓缓靠近她，“生气了？”

“你这不是废话么！”夏夜汐话音一落，手术刀狠狠扎入肉中。

“你……你这算不算虐尸？”白行翊颤微微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