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辰良的话语,叶尘脸色一僵:“你可别胡说,我从一年多以前就跟随在赖老板身边,怎么可能会是杀手零?”
“谁说不会呢?杀手零的真实身份又没有人知道,也许你一直都是,听闻到自家老板成为猎杀目标毅然选择大义灭亲呢?”
一旁不知道何时醒转的独眼龙咧着嘴揶揄着,正所谓虾仁猪…呸,杀人诛心,说的就是独眼龙这种,莫名其妙的一段话牵引,顿时王蛟也不闭着眼打坐了,不远处也已经清醒的弥桓在手上缓缓穿戴着手套,看向叶尘的眼神之中满是杀意。
“你、你们做什么?”
叶尘不自主的倒退了两步,手中紧紧握着长剑保持着随时出鞘的架势:“赖老板,你要证明我是清白的,我跟了你一年多了,怎么可能会是杀手零?没错,我虽然爱财,但如果我真的是杀手零的话,我们这么多独处的时间,我完全有机会……”
他大声的辩解着,赖昌文看了看剑拔弩张的四人及一旁满脸戏谑邋遢的躺在地上的独眼龙,脸上浮现犹豫,最终还是冲着叶尘问道:“松鹤楼被题字的前一晚,你恰逢不在我身边护卫周全,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赖昌文!”
叶尘大喝一声:“难道你真的怀疑我?”
他的眼神之中满是不可置信,握在剑柄得手微微颤抖,仿似赖昌文一句回答不对,他就会手起剑落将其首级割下来一般,赖昌文被他这样子吓得连退了几步:“叶大侠,不是我怀疑你,只是你也要说清楚你的去向,让各位大侠不怀疑你才是啊!”
赖昌文能够在黑白两道混的如鱼得水是有道理的,话语说的十分圆滑:“毕竟你们四位都是我雇佣而来准备对付杀手零的,若是、若是此时起了内讧互相怀疑,不能同心协力的话,我担心他会趁着此机会各个击破也说不定啊。”
“哈哈,赖老板所言极是,我叶辰良当先坦白证明我自己清白,虽然没有人当佐证,但只求无愧于心!那日我叶辰良入夜之时在苏……”
“呸,什么你先说?我王蛟先坦白!那日我家那娘们儿说家里闷出去走走,老子寻思着也没事做,也许久没去青楼了,便去青楼听曲儿,顺便…”
“哼,谁愿意听你们做那些乱七八糟的琐事?我那夜在鼓楼塔之顶与号称苏州铁拳无双的归莫敌正进行比武,相信绝大多数人都可以为我弥桓佐证,如果那夜你们这些人有看到我如何将归莫敌的双手打断的话,今日你们也不敢和我一同争夺了!”
“弥桓你当真和你弥家先祖一般,喜好大方狂言,也是因为狂言,你弥家百年前大名鼎鼎迭步迷踪拳到如今不过百年却一改再改,成为了如今花拳绣腿般的迭步飘拳,还真是贻笑大方。”
叶辰良摆弄着小笛子淡淡说道,王蛟哈哈大笑:“你们两个小喽啰的切磋老子不想知道,不过那日去青楼听曲后,那叫蝶儿的娘们是真的厉害,当然老子的不倒蛟龙枪也不是浪得虚名,和她切磋武艺三百回合之后,她才说道她家的相公本事儿不行,所以出来找乐子的,还不要我钱,欢迎我以后再去,次次都不收钱,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去青楼还能够免费白嫖,王蛟兄确实是第一人了,只是不知道这个蝶儿姑娘的相公是何人?头顶上都是一片绿油油了,当真可悲、可悲也!”
叶辰良摇头轻叹,王蛟舔了舔嘴唇仿似还在回味:“她说她相公是个武痴,跟人比武去了,她才有机会跑出来……”
“住口!”
弥桓大吼一声,王蛟吓了一跳,叶辰良也一脸不解,叶尘若有所思,唯独独眼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了看同样在沉吟的赖昌文,狂笑道:“哈哈哈,你们这些蠢蛋,这都不明白么?那日弥桓去比武,王蛟去青楼白嫖了个女子恰好其相公跑去跟人比武,再加上弥桓一副肾虚的样子,你们还不知道原委?”
噗,
王蛟一口盐汽水喷了,看着脸色阴沉似乎隐隐带着碧绿的弥桓,不敢高声语,恐惊大王八了。
叶辰良失笑:“罢了,还是说说我的吧,当日我在苏湖游玩,恰好遇到一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等等,王蛟兄你先说说你妻子的特征吧?”
“不用说,我家那黄脸婆和风韵犹存搭不上事儿,你安心吧。”
王蛟摆摆手很是霸气,叶辰良放下心来了,总算不怕翻车:“那美妇人说,他家的相公整日摆弄着那一杆枪,也不和她快活,每次她出来散心之后她的相公就整日去寻花问柳,她也想让她相公尝试一下当王八的滋味儿,在船上的时候,那滋味,啧啧,好不销魂!”
叶辰良有理有据,不似信口胡诌,听其所言,这才知道方才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王蛟心里一咯噔,随后摇头,不会的,那个黄脸婆,和美艳二字永不可能有交集的,巧合、巧合罢了!
王蛟越是心理安慰着自己,越是觉得心慌慌,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发冠都是绿色的呢?
独眼龙又哈哈一笑:“我呸,这不是王蛟家的婆娘么?不信你说说她的名字,绝对是王蛟的娘们,要知道这婆娘喜好的胭脂水粉可是很是神奇的,只要精心打扮,妖婆变少女也是常事。”
王蛟瞪了眼独眼龙,脸色有些发绿,叶辰良嘴角一僵:“罢了,还是不说了,不说了。”
“说!”